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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今天】美国工潮(1919年11月1日)

北宸燎原 · 2025-11-02 · 来源:北宸燎原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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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的美国,冬日的寒风尚未完全褪去,工业城市的烟囱却已提前沸腾。从匹兹堡的钢铁厂到波士顿的警察局,从西雅图的造船厂到克利夫兰的纺织车间,数百万工人放下工具,走上街头。他们高举着 “八小时工作制” 的标语,喊着 “提高工资、改善待遇” 的口号,将战后美国的工业秩序搅得天翻地覆。这一年,被后世称为美国 “红色恐慌” 的起点,却也成为观察资本主义社会阶级矛盾的绝佳切片。当美国的无产阶级第一次以如此大规模的姿态挑战资产阶级统治时,其斗争的火花与局限,恰好折射出阶级斗争学说的核心命题,如何在资本主义的框架内积蓄力量,以及如何在统治阶级的重组中抓住契机。

1919年,美国爆发的工人运动的规模足以震动当时的统治阶级。钢铁行业的罢工覆盖36.5万工人,持续108天,几乎瘫痪了美国钢铁生产的半壁江山!这些工人来自全美10个州的200多家钢铁厂,既有来自东欧的移民矿工,也有本土的钢铁浇筑工,他们每天工作12小时,时薪仅25美分,而钢铁巨头们却在战争期间将股息从6%提升至10%,美国钢铁公司的净利润更是从1918年的2.27亿美元暴涨至1919年的4.63亿美元。罢工开始后,资本家们并未急于谈判,而是迅速组建了“公民工业协会”,一边雇佣数千名工贼顶替罢工工人,一边游说联邦政府以 “维护国家安全” 为由派遣军队进驻匹兹堡、克利夫兰等罢工核心区,军队不仅驱散罢工集会,还逮捕了200多名罢工组织者,指控他们 “涉嫌煽动叛乱”。波士顿的警察罢工则让这座城市陷入48小时的无秩序状态,抢劫与纵火事件从日均5起激增至32起,这些警察大多是一战退伍军人,战后月薪仅110美元,买不起波士顿郊区的房子,只能挤在工厂附近的破旧公寓里,部分人甚至需要兼职拉车才能维持生计。他们的诉求很简单,将月薪提高到150美元、改善宿舍条件、废除 “禁止警察加入工会” 的规定。但马萨诸塞州州长卡尔文?柯立芝直接发表声明:“任何公共雇员都没有罢工的权利,因为他们的职责关乎公共安全”,随后下令解雇所有参与罢工的1117名警察,从退伍军人中紧急招募1500人组建新警察队伍,新队伍的月薪直接定为175美元,用物质利益瓦解了剩余警察的反抗意志。西雅图总罢工更是动员了6万工人,一度掌控了城市的公共服务系统,罢工当天,西雅图的电车、自来水厂、发电厂全部停运,工人自发成立的 “罢工委员会” 接管了城市运营,他们在 12 个社区设立平民食堂,每天免费提供 2 万份热餐;组织工人纠察队在街头巡逻,抢劫事件反而比平时减少了50%;甚至开通了连接医院的临时班车,保障紧急医疗需求。但资本家很快通过《西雅图时报》散布谣言,称罢工是 “布尔什维克分子策划的革命阴谋”,指责工人 “想推翻美国政府”,同时暗中联络工会领导层,承诺只要复工就给熟练工人每月增加10美元工资。最终,在政府“将动用国民警卫队镇压”的威胁与工会领导层的妥协下,罢工仅维持 5 天便宣告结束,普通工人不仅没拿到加薪,反而有 300 多人因 “涉嫌激进活动” 被工厂开除。

这些具体的斗争细节,恰恰印证了这场运动失败的必然性。钢铁罢工中,资本家精准利用了工人内部的分化,熟练工人因为掌握技术,更容易被资本家以 “保留岗位”、“单独加薪” 收买,而非熟练工人则因缺乏议价能力,在工贼和军队的压制下率先崩溃,这种分化背后,正是因为缺乏一个能团结所有工人、抵御资产阶级收买的统一组织。波士顿警察罢工则暴露了斗争目标的狭隘性,警察只关注自身薪资待遇,没有意识到 “禁止工会” 本质上是资产阶级限制无产阶级组织权的手段,当资产阶级政府用更高的薪资收买新警察时,他们既没有联合工厂工人反抗施压,也没有争取市民的理解,最终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西雅图总罢工虽然展现了无产阶级自我管理的潜力,但罢工委员会始终回避 “推翻资产阶级统治” 的政治诉求,将运动定性为“经济维权行动”,这就给了资本家们“用经济让步换政治妥协” 的空间,而“布尔什维克阴谋”的谣言之所以能够奏效,本质上是因为工人没有提前向市民宣传运动的目的,未能建立 “工人与市民” 的阶级联盟,导致市民在恐慌中站到了资产阶级政府的一边。

这场失败并非源于工人的勇气不足,而是源于斗争本身的局限性,这些局限恰好暴露了无产阶级在尚未掌握科学理论与有效组织时的先天短板。首先,斗争目标停留在经济层面,未能触及资产阶级统治的根本。工人的诉求集中在工资、工时、劳动条件等具体问题上,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的根源在于资本主义私有制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压迫。当资本家通过小幅加薪、暂时缩短工时等让步手段缓和矛盾时,大部分工人便选择复工,忽视了对统治阶级根本利益的冲击。其次,缺乏统一的组织与领导核心。当时的美国劳工组织分散,既有代表熟练工人利益的美国劳工联合会(AFL),也有主张激进斗争的世界产业工人组织(IWW),还有受社会主义思想影响的小型政党。这些组织之间缺乏协调,甚至存在路线分歧,AFL 主张通过谈判与资本家妥协,在钢铁罢工中,AFL 主席塞缪尔?冈珀斯甚至私下与美国钢铁公司总裁埃尔伯特?加里会面,承诺 “只要资本家不镇压罢工,工会就会劝说工人降低诉求”;IWW则坚持暴力革命,但缺乏实际的斗争策略,在波士顿警察罢工中,IWW成员只是在街头焚烧美国国旗,既没有组织工人占领警察局,也没有争取其他行业的支持,最终导致运动各自为战,被统治阶级分而治之。最后,未能建立广泛的阶级联盟。工人运动局限于产业工人内部,没有联合农民、小资产阶级等同样受资产阶级压迫的群体。当时美国中西部的农民正在面临粮食价格下跌的困境,小麦价格从 1919 年1月的每蒲式耳2.5美元跌至12月的1.6美元,许多农民因无力偿还贷款而失去土地,但工人运动从未向农民提出 “减免农业贷款”、“提高粮食收购价” 的联合诉求,当统治阶级利用 “工人破坏社会秩序” 的舆论抹黑运动时,农民不仅没有支持工人,反而认为工人“影响了粮食运输”,使得工人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要理解这种局限为何必然导致失败,就必须深入分析阶级斗争,尤其是经济危机、统治阶级重组与无产阶级革命之间的辩证关系。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并非偶然事件,而是其基本矛盾,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的必然爆发。每一次危机都会暴露出资本主义的腐朽性,企业倒闭、工人失业、贫富差距扩大,这些现象本应成为无产阶级觉醒的催化剂。但危机初期,阶级斗争往往呈现出暂时的隐蔽状态。一方面,资本家会通过裁员、降薪等手段将危机成本转嫁给工人,而工人此时往往处于恐慌之中,更关注生存而非反抗;另一方面,资产阶级国家会动用财政手段进行干预,比如发放失业救济、补贴大企业,暂时缓和社会矛盾,让工人产生 “国家会保护自己” 的错觉。1919年的美国虽未陷入全面经济危机,但战后经济转型带来的局部动荡,本质上仍是资本主义矛盾的体现,而当时的工人运动正是在这种“隐蔽性尚未打破”的阶段发动的。因此斗争的工人们既没有看清危机的本质,也没有等到统治阶级无法再通过妥协维持稳定的时刻,最终只能在资产阶级的软硬兼施下失败。

所以真正的转折点,往往出现在统治阶级为自救而启动的社会重组阶段。当危机持续发酵,资产阶级的财政手段逐渐失灵,比如财政赤字高企、国债无法偿还、救济资金耗尽时,他们必然会打破原有的稳定结构,通过牺牲部分群体的利益来维护自身统治。这种重组可能表现为削减公共福利、私有化公共资源、加强对工人的镇压,甚至挑起内部矛盾转移视线。19世纪末的美国 “进步时代”,本质上就是资产阶级面对工人运动压力的一次重组,通过制定反垄断法、改善劳动条件等表面改革,缓和阶级矛盾,巩固统治。而 20 世纪 30 年代的大萧条时期,罗斯福新政更是大规模的社会重组,通过建立社会保障体系、加强政府对经济的干预,暂时挽救了资本主义。但这种重组必然会暴露统治阶级的腐朽与反人民本质,当资产阶级为了维护私有财产,不惜让数百万工人失业、让农民失去土地时,越来越多的人会意识到,他们的敌人不是 “经济危机” 本身,而是制造危机的资本主义制度与维护这种制度的资产阶级国家。这就给革命提供了足够改变社会的群众基础和火药桶。

统治阶级的重组还会制造广泛的统治危机与社会真空。原有的社会秩序被打破,旧的利益格局被瓦解,而新的秩序尚未建立!此时,社会中会释放出巨大的潜在组织能量!人们为了生存,会自发组织起来,形成互助团体、社区组织、罢工委员会等。这些组织是从旧社会的政治生态中自然产生的!失业工人会在社区中成立互助会,分享就业信息、发放救济粮;工厂中的工人会在罢工中成立临时委员会,协调斗争行动。1919年的西雅图总罢工中,工人就自发成立了 “罢工委员会”,负责维持城市的水电供应、垃圾清理,甚至设立了平民食堂,展现出了无产阶级自我组织的潜力。但这种能量能否转化为摧毁旧世界、创建新世界的现实力量,关键不在于能量本身的大小,而在于是否有一个能够引导这种能量的核心!一个经历了严酷考验、掌握科学理论、善用重组契机、能够建立并领导人民新组织的革命先锋党。

没有这样的党,重组期的混乱只会成为新一轮压迫的铺垫。历史已经多次证明,当无产阶级缺乏统一领导时,自发的组织要么会被资产阶级分化瓦解,要么会因为路线错误而走向失败。1919年的美国工人运动中,IWW 虽然主张激进斗争,但缺乏系统的理论指导,既没有明确的革命目标,也没有有效的斗争策略,最终只能进行零星的暴力反抗,被统治阶级轻易镇压。而 AFL 则因为倾向于纯粹的经济利益,因而与资本家达成妥协,最终成为了资产阶级维护统治的工具。相反,当存在这样的先锋队时,统治阶级的 “重组自救” 就会成为其覆灭的前奏。这个党能够做的,首先是用科学理论武装工人,让他们认识到资本主义的本质与无产阶级革命的目标,从 “为改善生活而斗争” 上升到 “为推翻统治而斗争”;其次是整合自发的组织能量,将互助团体、罢工委员会改造为有纪律、有目标的革命组织,形成统一的斗争力量;最后是抓住统治阶级重组的契机,在其内部矛盾激化、社会真空出现时,发动广泛的群众运动,夺取政权。

要实现这一目标,无产阶级必须掌握具体的阶级斗争方法,而这些方法的核心,是将经济斗争与政治斗争有机结合,将经济斗争转变成政治斗争的基础。经济斗争是起点,是无产阶级积累力量的起点。工人通过罢工、示威等手段争取工资、工时、劳动条件的改善,不仅能够改善自身生活,更能够在斗争中培养团结意识与组织能力。19世纪英国的宪章运动、德国的西里西亚纺织工人起义,都是从经济斗争开始,逐步发展为政治斗争。但经济斗争不能孤立进行,必须服务于政治斗争的目标,即夺取政权、消灭资本主义。如果只停留在经济斗争层面,无产阶级永远只能在资本主义的框架内讨价还价,无法改变被压迫的地位。

政治斗争的关键,是建立无产阶级的政治组织,并逐步瓦解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中,军队、警察、法庭、议会,这些是维护其统治的核心工具。无产阶级要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就必须针对这一机器展开斗争。首先,要利用一些合法渠道,宣传革命理论,争取群众支持。虽然宣传单位本质上是资产阶级的统治工具,但无产阶级可以通过它们,将自己的观点和政策传达给群众,利用这些宣传平台揭露资产阶级的腐朽性,动员群众。其次,要开展地下斗争,建立秘密的革命组织。在工厂中进行宣传工作,争取先进工人转向革命组织的阵营。最后,在统治阶级统治危机激化、社会真空出现时,发动武装起义,夺取军队、警察的控制权,摧毁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

除了经济斗争与政治斗争的结合,阶级斗争还需要注重策略的灵活性,要善于利用统治阶级的内部矛盾。资本主义社会中,资产阶级并非铁板一块,不同的垄断资本集团、不同的政治派别之间存在着利益冲突。比如,美国的金融资本与工业资本之间、东部资产阶级与西部资产阶级之间,往往会因为利益分配问题产生矛盾。无产阶级可以利用这些矛盾,与部分资产阶级派别达成暂时的联盟,集中力量打击最主要的敌人。20世纪初的俄国革命中,布尔什维克就曾利用资产阶级临时政府与沙皇残余势力的矛盾,发动群众,最终推翻了临时政府。同时,无产阶级还要善于争取中间阶级的支持。农民、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等中间阶级,虽然不是革命的领导力量,但他们同样受资产阶级的压迫,具有一定的革命需求。无产阶级可以通过提出符合他们利益的政策,比如土地改革、减轻赋税、保障言论自由等,争取他们的支持,形成广泛的革命统一战线。

组织方法是阶级斗争能否成功的另一关键,而核心在于建立一个坚强的革命先锋党,并在此基础上构建多层次的人民组织体系。革命先锋党的建设,必须满足三个条件,一是掌握科学理论,能够正确分析资本主义的矛盾、判断革命的形势、制定正确的斗争策略;二是经历严酷考验,在长期的斗争中积累经验,形成坚强的领导核心与严密的组织纪律;三是与群众保持密切联系,能够倾听群众的呼声,反映群众的利益,从而获得群众的支持。这样的党不能凭空产生,必须从无产阶级的斗争实践中成长起来,从最初的罢工委员会、互助团体中选拔骨干,通过理论学习与斗争实践,逐步培养成为党的核心力量。

在先锋队的领导下,还需要构建多层次的人民组织体系。这个体系最基本包括三个层面,一是产业工人组织,如工会、工厂委员会等,负责组织工人进行经济斗争与政治斗争;二是社区组织和经济组织,如居民委员会、经济互助会等,负责联系社区居民,开展宣传工作与经济互助活动;三是武装组织,如工人纠察队、革命军队等,负责保卫斗争成果,在必要时发动武装起义。这些组织之间不是孤立的,而是在先锋队的统一领导下,相互配合、相互支持,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1919年的美国工人运动之所以失败,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缺乏这样的组织体系,工会分散、社区组织和经济组织缺失、武装力量薄弱,最终只能被统治阶级各个击破。而俄国革命之所以成功,正是因为布尔什维克建立了从工厂委员会到苏维埃政权、从工人纠察队到红军的完整组织体系,能够集中力量打击敌人。

革命的胜利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个长期的、曲折的过程,需要无产阶级在斗争中不断总结经验、完善策略、加强组织。在这个过程中,先锋队的作用至关重要。它是无产阶级的领导者、组织者、教育者,能够引导无产阶级在隐蔽与爆发的反复斗争中,不断积蓄力量,抓住统治阶级重组的契机,最终实现革命的胜利。只要无产阶级拥有这样的党,只要党能够制定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并付诸实践,革命的可能性就会转化为必然性,资本主义的灭亡与社会主义的胜利就会成为不可逆转的历史现实。

1919年的美国工潮已经过去一个多世纪,但它留下的教训与启示,至今仍具有重要的意义。它告诉我们,无产阶级的斗争不能停留在表面,必须深入资本主义的本质;不能缺乏组织,必须建立坚强的先锋党与完整的组织体系;不能满足于局部胜利,必须以消灭资本主义、实现社会主义为最终目标。在当今世界,资本主义的矛盾依然存在,经济危机频繁爆发、贫富差距不断扩大、社会分裂日益严重,这些都为无产阶级的斗争提供了新的契机。只要无产阶级能够吸取历史经验,掌握科学理论,加强组织建设,就一定能够在新的斗争中,推动历史向更高级的社会形态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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