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志们好,我是子珩墨。
今天想坐下来,和大家掏心窝子地聊一聊。话题的起因很简单,也很荒谬。最近总有一些声音,甚至是个别同志的声音,说我在“造神”,说我是把我自己造成一个神。
听到这话,我确实是理解不了。我第一反应是愣住,第二反应是想笑,第三反应则是深深的无奈。我平时干什么了?除了写文章、发文章,剩下的时间全都是在搞我自己的本职工作。我要生活,要吃饭,要为了碎银几两奔波,和屏幕前的你们没有任何区别。
说我造神?要造神,不得有一个自己的领地吗?我那经常被封的群算领地吗?还是说我那随时可能消失的账号算神坛?你见过哪个神是居无定所、随时准备“搬家”的?你见过哪个神连个像样的、稳定的网站都没有,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的?
更重要的是,如果是造神,神会允许自己的群里面发别人的文章和视频吗?
稍微了解一点历史或者宗教常识的人都知道,造神的第一步就是“排他”。神必须是唯一的,真理必须是垄断的。但我这里的群聊、我的评论区,向来是百花齐放。我经常转发其他同志的优秀文章,我鼓励大家去看不同的观点,甚至在我的群里,发别人的视频我从未阻拦。因为我深知,真理越辩越明,思想的火花是在碰撞中产生的。
所以,对于这种“造神”的指控,我就其实是一笑而过的,因为没什么意义。但笑过之后,我觉得有必要写点什么。不是为了自证清白——因为清者自清——而是为了借此机会,和同志们探讨一下,究竟什么是真正的信仰,什么是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以及为什么在当下,我们要如此警惕这种乱扣帽子的行为。
一、 什么是“造神”?——对指控的现实解构
我们先来拆解一下“造神”这个词。在互联网语境下,它通常意味着通过操纵舆论、筛选粉丝、建立等级森严的组织,将某个人物神圣化、不可侵犯化。
(一)物质基础的匮乏
要造神,首先得有庙。我的“庙”在哪里?
我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写作者。我的阵地仅仅是键盘和屏幕。在当下的网络环境中,我们这类题材的创作者,面临的是什么环境,大家心知肚明。今天写了五千字,明天可能就变成了“查无此文”;今天建了一个群想大家交流学习,明天可能就变成了违规群组。
如果我真的在造神,那我这个神的法力也未免太低微了,连自己的“道场”都护不住。一个连自己的话语空间都无法完全掌控的人,何谈去控制别人的思想?何谈去构建一个以我为中心的崇拜体系?
(二)信息的开放性
造神的核心机制是信息茧房。神需要信徒只听神的话,只看神写的书。而在我的交流圈子里,我不仅不排斥其他声音,我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渴望其他声音。
我经常说,要多读书,读原著,不要只看公众号文章,也不要只看我的文章。我的文章只是我个人学习马列毛主义的心得体会,它可能是片面的,甚至是粗浅的。如果你们只看我的文章,那你们学到的不是马列毛主义,而是“子珩墨主义”,这恰恰是我最反对的。
在我的群里,各种左翼思想、社会新闻、历史资料满天飞。如果我是一个想要搞一言堂的“神”,我早就把这些“杂音”清理干净了。但我没有。因为我知道,革命的理论不是死水一潭,而是奔腾的江河。
(三)利益链条的缺失
现如今互联网上的“造神”,大多是为了最后那的一步——“收割”。不管是带货、卖课,还是搞付费社群,最终都指向了金钱。
大家看看我,我收割谁了?我搞过什么高价的内部课吗?我利用同志们的信任去变现了吗?我没有。我写文章是因为我有话要说,是因为我觉得在这个浑浊的世道里,需要有人点一盏灯,哪怕这灯光很微弱。
所以,那些指控我造神的人,我请你们好好想一想,你们见过这么穷酸、这么开放、这么没有架子的“神”吗?
二、 我是谁?——一个马列毛小学生的自我修养
我相信你们也没有一个同志把我当成神,因为我不可能是神。
那我究竟是谁?
(一) 我是马列毛小学生
我经常说,我是马列毛小学生,是人民的小学生。这绝不是一句谦虚的套话,而是我内心最真实的自我定位。
马列毛主义博大精深,是人类历史上最宏大的社会科学体系。面对马克思的深邃、列宁的犀利、毛主席的磅礴,我越是学习,就越感到自己的无知和渺小。我只是在浩瀚的理论海洋边捡起了一两块贝壳,然后兴奋地跑回来展示给大家看:“同志们,你们看,这个道理是这样的!”
我从来没有标榜自己是马列毛的什么一定是继承者,什么“导师”,什么“理论家”。我配不上那些称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习者,一个愿意把学习心得分享出来的传播者。
(二)拒绝“精英”叙事
现在的知识分子圈子,流行一种精英叙事。他们喜欢把简单的道理讲得云山雾罩,喜欢用生僻的词汇来彰显自己的高贵,喜欢站在高处俯视众生。
我厌恶这种姿态。毛主席教导我们要走群众路线,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如果写出来的文章人民看不懂,如果讲出来的道理脱离了人民的生活,那是对马列毛主义最大的背叛。
我写文章,力求通俗易懂,力求真情实感。因为我本身就是人民的一员,我写的是我们的生活,我们的困惑,我们的愤怒,我们的希望。如果因为我的文字接地气,因为我的观点能引起大家的共鸣,就说我在“造神”,那只能说明,指控者已经脱离群众太久了。
(三)我从未骂过人
在网络论战中,情绪失控是常态。但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没有骂过人。
即使面对最恶毒的攻击,面对最不可理喻的误解,我也努力保持理性和克制。因为我知道,骂人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暴露自己的无能。作为一名马列毛主义信仰者,如果连基本的情绪管理都做不到,如果连对人的基本尊重都没有,那还谈什么解放全人类?
我的武器是逻辑,是事实,是真理,而不是脏话。
三、 关于“民粹”的无稽之谈
至于有人说我搞民粹,那更是无稽之谈了。
(一)什么是民粹?
“民粹主义”这个词,现在已经被污名化了,变成了一个万能的垃圾筐。只要你站在大多数人的立场上说话,只要你反对精英的特权,只要你呼吁公平正义,他们就会给你扣上一顶“民粹”的帽子。
在某些自诩为精英的人眼中,人民是愚昧的,是需要被管教的。一旦人民开始思考,开始发声,开始质疑他们的权威,他们就慌了,就开始大喊:“不得了啦,民粹起来啦!”
(二)人民立场不是民粹
我坚持的是人民立场,是无产阶级立场。
我关注工人的权益,关注农民的生计,关注普通打工人的996,关注社会的不公。如果这就是民粹,那我甘愿领受这个称号。因为在马列毛主义的词典里,人民群众才是历史的创造者。
那些指责我搞民粹的人,本质上是害怕人民。他们害怕人民觉醒,害怕既得利益受损。他们把正常的阶级分析称为“煽动仇恨”,把正常的群众诉求称为“暴民政治”。这种逻辑,我们在历史上见得多了。
(三)理性与狂热的区别
真正的民粹往往伴随着非理性的狂热和排外。大家翻翻我的文章,我什么时候煽动过无脑的狂热?我一直强调要独立思考,要调查研究,要实事求是。
我反对盲目的排外,反对狭隘的民族主义。我所倡导的,是基于阶级分析的国际主义,是基于理性的社会批判。这与那些煽动情绪、制造对立的真民粹有着本质的区别。
四、 为什么要扣这顶帽子?——指控背后的心理分析
既然我既没有造神的实力,也没有造神的意愿,更没有搞民粹的事实,为什么还会有人跳出来指控我呢?我想,原因不外乎以下几点:
(一) 投射效应
心理学上有一种现象叫“投射”。有些人自己内心充满了对权力的渴望,充满了对他人的崇拜欲或者控制欲,他们看谁都觉得像是在搞教主那一套。
因为他们自己跪着,所以看谁都觉得像是在接受朝拜。因为他们自己习惯了搞小圈子、搞一言堂,所以他们无法理解一个开放、平等的交流环境。他们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不相信有人写文章仅仅是为了信仰。
(二)话语权的争夺
在左翼舆论场中,观点分歧是常有的事。有些人说不过我,理论上驳不倒我,事实面前站不住脚,于是就祭出了“诛心”战术。
“造神”是一顶巨大的政治帽子,一旦扣上,似乎就可以从道德制高点上否定我的一切。这是一种通过污名化对手来回避真实辩论的懦夫行为。
(三)孤独者的嫉妒
还有一种可能,是出于嫉妒。看到我有那么多同志支持,看到我的文章能产生共鸣,有些人心里不平衡了。他们不反思为什么自己的文章没人看,为什么自己的观点没人理,而是觉得:“哼,肯定是他搞邪教,肯定是他给粉丝洗脑了,肯定是在造神。”
这种心态,说白了就是“酸”。
五、 神不存在,但信仰永存
如果一定要说“神”,在马列毛主义者的世界观里,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一)唯物主义者的世界观
作为一名唯物主义者,我深知个人在历史长河中的微不足道。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顺应历史的潮流,喊出了大家心里想喊的话。
如果说我有影响力,那不是因为我这个人有什么神力,而是因为我所信奉的主义有力量。是因为马列毛主义本身的光辉照亮了大家,我只不过是那个擦亮镜子的人。
如果你觉得我的文章写得好,请不要感谢我,请感谢马克思,感谢毛主席,感谢那些为人类解放事业牺牲的先烈们。是他们的思想滋养了我们,是他们的精神指引了我们。
(二)真正的“神”是人民
如果非要在这个世界上找一个神,那就是人民。
毛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我之所以能写出有真情实感的文章,是因为我站在人民中间,我感受着人民的喜怒哀乐。
那些指控我造神的人,恰恰是忘了这个根本。他们把个体的作用无限夸大,而无视了群众的基础。
(三)给指控者的回应
当然,如果你依然觉得我是在造神,那你就觉得吧,毕竟没什么用。
你的指控改变不了我的初心,也动摇不了同志们对真理的追求。大家都没那么觉得,就你觉得,那你自己肯定是有问题的,好好想一想吧。
是不是你的内心太阴暗了?是不是你太渴望树立一个假想敌来刷存在感了?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相信人与人之间可以存在基于共同理想的纯粹友谊?
尾声:我们的路,我们自己走
同志们,今天的这番话,可能有点啰嗦,但确实是我的心里话。
我写这篇文章,不是为了和谁吵架,而是为了正本清源。在这个浮躁的时代,坚持做一个清醒的马列毛主义者很难,坚持做一个不媚俗、不妥协的写作者更难。
但我不会停下。
关于未来,我想说几点:
坚持本职工作与理论学习相结合。
我依然会是个普通的打工人,依然会为了生活奔波。但我不会放弃阅读和写作,因为这是我的精神支柱。
保持开放与包容。
我的群、我的评论区,依然欢迎各种声音。只要不是恶意的谩骂和反动的言论,我们都可以坐下来聊。
拒绝偶像崇拜。
请大家不要迷信我,不要神话我。如果我哪天说错了,请毫不客气地指出来;如果我哪天背叛了工人阶级,请毫不留情地抛弃我。
团结起来。
我们不需要神,我们需要的是同志。我们需要的是千千万万个觉醒的、有战斗力的、有思想的同志。
最后,我想引用毛主席的一句话与大家共勉:“我们应该是老老实实地办事;在世界上要办成几件事,没有老实态度是根本不行的。”
我是子珩墨,一个老老实实办事、老老实实写文章的马列毛小学生。
那些关于“造神”的闲言碎语,就让它随风去吧。我们的路还长,我们的任务还很重。
天亮之前,总会有鬼哭狼嚎。我们不必理会,只管赶路。
同志们,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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