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荣智，1934年10月生于上海，祖籍安徽省歙县。曾任华东理工大学法律系主任，华东政法学院经济法系教授，上海市人大常委会立法咨询员、广州仲裁委员会仲裁员、上海市法学会港澳台法律研究会副总干事、上海市台湾研究会常务理事。1958年7月毕业于华东政法学院法律系，留校为研究生，作助教讲授政治经济学。后转上海社科院经济研究所，1961年2月奉调中共中央华东局宣传部理论处、文艺处为干事，至1971年9月下放大屯煤矿指挥部、姚桥矿。1980年调上海辞书出版社任世界史编辑。1985年归队至上海市政法干部管理学院任经济法系主任，1991年回华东政法学院任经济法系教授、研究生导师，兼第四律师事务所律师。1999年9月退休，2000年被华东理工大学聘请创办法律系任主任、环境法专业研究生导师。2007年转任华理律师事务所主任。2015年为江苏省无锡市鼋头渚三村村民1256人遭政府部门强征集体土地5495亩、一亿元集体资产诉至最高人民法院，获终审裁定胜诉支持。2020年自动注销律师执业证。曾于1992年至1996年兼任两届上海市人大常委会立法咨询员，上海市法学会港澳台法律研究会副总干事，上海市台湾研究会理事。撰写论文100余篇，编著书籍23部，主要为《上海涉外经济法》《中国涉外经济法概论》《中国涉外经济法学》《案例教学：合同法》《世界法学名人词典》《海峡两岸常用法律词语释义》等著作、教材，著有《输血后丙肝法律问题研究》(又名《鲜红的渴望》)《文革秘密准备——中共中央华东局宣传部若干史事纪实》等著作。在《法学》《台湾研究》《社会科学》《亚洲与世界》《万国法律》《文摘》等刊物上发表论文70余篇，英、德译文10余篇。主持国家级、省部级研究项目5项。
唐荣智曾著文规范循环经济，被《人大报刊复印资料》转载，促进中国循环经济立法。为输血感染丙肝的177人申诉、提供公益服务，主张输血产品无过错责任论， 2009年，《侵权责任法》第59条明确规定对不合格血液造成的损害实行无过错责任。 此外，代理复旦大学教授道路交通安全案，提出行人违章安全交通规范建议。为1256名无锡农民代理土地行政征收赔偿案件，获最高人民法院终审裁定支持。唐荣智一生中有三次促使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修法成功。2023年9月执笔由人大委员向人大提交《民间中医药保护办法》的建议。他说“这是促进走稳民间中医治病救人的道路。因为这是亿万人的生命问题，大家千万勿动摇。”
唐荣智的三大立法建议为全国人大常委会釆纳：
一，关于血液为产品，实行无过错责任。一九九四年，丁珊因胃癌手术，输血八百毫升。术后肝功能异常，诊断为输血后丙肝。年底，在上海黄浦区法院起诉上海市血液中心。次年七月丁珊去世。继承诉讼，庭审中提出：血液是产品，应实行无过错法律责任。上海卫生局不同意。卫生部要中科院研究员梁慧星为最高人民法院出来作解释，在《人民法院报》连发二文，认为血液不是产品，血液中心是公益组织，不承担赔偿责任。上海市要输血者买每袋血加十元钱，作赔偿基金，建立输血医疗保险金，实际上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做法。此后六年连续为全国人大写提案，建议输血立法。二OO七年，人大常委会通过《侵权责任法》第五十九条，规定血液制品造成输血人损害的，承担赔偿责任。
二，约在二OO二年，唐荣智代理了二件交通安全案件：先是松江二中教师在深夜骑自行车回家路上，在快车道上被后面的小车迳直从背后撞死。后有复旦大学数学系教授、系主任在进校门的快车道上被运输车当场撞死。时值上海市有公安局十八条规定，行人违章，司机撞死不予赔偿。即行人违章，撞了白撞。唐荣智作律师在上海二审中均判败诉。为此，中央电视台特来上海釆访，唐荣智提出：行人违章，是侵犯了路权，应该处以行政治安处罚。但是，司机撞死人是侵犯人的生命健康权，这是民事基本法律保护的，大于行政权利。为此写立法建议给全国人大常委会，终于被采纳，约于二OO九年通过《道路交通安全法》第七十六条，规定司机撞死人，如果行人有违章的，可以适当减轻责任。司法实践中，司机承担百分之九十的责任分担，行人承担百分之十。
三，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污染严重，资源短缺，矛盾突出。唐荣智在二OOO年北京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上撰文，首倡中国应该立循环经济法。又写提案给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该法制委主任邀我参加循环经济法案起草讨论。该法在二OO七年通过，即《循环经济促进法》。
近期拙作《阴阳论、辩证法与中医正名》一文，上网传输引起学界、医界等热议。因为世上历来无中医为中国古代第一大发明的提法，对此有了异议与质疑。拙作对此新论初涉，也未全面深入展开论述。本人为此愿与大家再来就此话题作深入探讨。
(一)关于发明的定义
发明，通常是指一个科技学术，能运用自然规律解决技术领域中特有问题而提出创新性方法案、措施或成果。它涵盖了发明的几个关键要素：它必须是一个创新的解决方案，针对的是技术领域中的特定问题，并且这个方案或措施需要符合自然规律。据此，有人认为，中医是医学体系，而非单项发明。它是一个庞大、复杂、自洽的理论与实践体系，包含了阴阳五行、藏象经络、气血津液、辨证论治等核心理论，以及在此基础上的中药、针灸、推拿、养生等多种实践手段。它不像火药、指南针那样是一个可以明确指认的物品或者技术点。古人认为中为“道”与“术”的结合，是维护健康、治疗疾病的学问和技艺，其地位远超一项“发明”。
诚然，以上质疑，符合对发明一词的常识性认知，符合客观历史事实的。作者所以首次提出中医为中国古代第一大发明是基于以下的考量：
第一，当前，中医面临厄运。抹黑中医者有之，力图消灭民间中医这个主力军有之。面对这股逆流，必须树起保护民间中医的大旗，以保护中国古代第一大发明为醒目的号召，在认识上冲退这股反中医的逆流。
第二，大家都知道，中医以阴阳五行等为理论指导，具体包括中药、针灸、推拿、养生等技术发明。这些具体发明，都有资格与火药、指南针发明等相并列，因而造成号称中国古代发明数目必然繁多而不突出。为此，以中医为统称，把中医包含的医术、医方都包含在一起，以求醒目、言简意赅。
第三，中医对人类社会経济价值当然大大超过原来的四大发明，因此把它并列为第五大发明，显然不妥，就干脆称之为中国古代第一大发明，傲居首位，警示世人。
如此考量，当否，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还可深究。
(二)与世界文明古国的医学作比较
有人质疑，中医在与世界文明古国的医学作比较中是否领先，并有独特的发明创造?现就中医学与全球五大古典医学体系作一个比较研究：
1.整体观与自然哲学基础：古希腊、罗马有四体学说(血液、粘液、黄胆汁、黑胆汁)对应四元素(气、火、水、土)。古印度有三体学说(风、胆、痰)。古埃及/巴比伦有体液或灵气观念，与神祗相关联。比较而言，中医学的理论体系最为完整、严密和自洽。其阴阳五行、藏象经络、气血津液、辨证论治等理论环环相扣，形成了解释生理、病理、诊断、治疗、养生的宏大框架，它的抽象化、系统化程度是最高的。其他五个古典医学则比较直观、零散，其解释力和指导临床的精细度远不如中医的辨证论治体系。
2.诊断方法的精细化：五大古典医学多依赖于问诊、观察尿液、粪便等，缺乏脉诊这样自成体系的精密诊断技术。中医学则发展了独一无二的望、闻、问、切四诊合参的诊断体系，尤其舌诊和脉诊，其复杂和精细程度是其他医学体系无法比拟的。
3.治疗手段的多样性：五大古典医学的治疗手段相对单一，主要以药物和放血为主。虽然古印度阿育吠陀也有类似推拿的疗法，但是影响力和系统性不及中医。中医拥有极其丰富的治疗工具箱，除了方药，还有针灸、艾灸、推拿、按摩、拔罐、导引等独特且有效的非药物疗法。特别是针灸，已经成为世界范围内认可的中医标志。
4.解剖和生理学的路径：古希腊医学(尤其是希波克拉底和盖伦之后)更注重解剖和实证，为后来的西方医学奠定了基础。中医受儒家思想影响，早期虽有解剖探索，但后期转向重功能、轻形体的“藏象”理论，通过外部表现来推断内部功能，形成了与西方医学截然不同的路径。
综上，中医的发明与疗效是否优于其他五大古典医学?
1.在理论体系的系统性和哲学高度上说，中医无疑是最优的。其整体观、辨证思维和预防医学(治未病)，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极具智慧。
2.在具体发明而言，各有千秋。中医贡献了针灸这独一无二的伟大发明。古印度在外科手术方面成就辉煌，《苏胥鲁塔本集》中记载了120多种外科器械和300多种手术方法，包括白内障手术和鼻成形术(整形)等，在当时是世界领先的。
3.古希腊医学奠定了科学医学的基础。希波克拉底的誓言、注重观察和推理的精神是现代医学的源头。
4.疗效比较：各种传统医学的理论体系针对疾病都积累大量有效的经验方剂。而从延续性和现代应用的广度来看，中医无疑是疗效被最广泛验证和接受的一个。现在通过大规模的现代研究和临床实践，许多中药和针灸等的疗效得到了科学数据的支持。
总之，尽管不能认定中医在所有方面都绝对优于其他古典医学，但是就总体而言，中医延续数千年未曾中断、理论高度系统完备、治疗手段极其丰富，而且至今仍然在全球范围内被广泛应用的完整医学体系，因此有充足理由认定中医为中国对世界的第一大发明。
(三)深层次的剖析
中医是古代中国的第一大发明，目前这个提法刚才问世，已有学界、医界热议并表赞同者有之。但是这毕竟是起始阶段，是否为公众广泛认可，权威机构的认定，会有一个认识过程。当前就有明显的阻难亟待克服：
其一，废医存药论。这个论断片面理解毛主席在1958年的批示：“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把广大中医同中药分开，只致力于发展中药，而剔除中医队伍。这个片面论断的影响力极大，居然为立法机构采纳。典型的是《中医药法》的第三十九条规定：“国家采取措施支持对中医药古籍文献、著名中医药专家的学术思想和诊疗经验以及民间中医药技术方法的整理、研究和利用。”这个条款明显存在问题：
第一，整个《中医药法》共63条，没有民间中医四个字，没有一条规定有数千年历史、至今全国城乡广泛存在的数十万民间中医的法律地位与行医主体资格，在立法上已经把民间中医全部剔除，处于非法地位。
第二，《中医药法》、《医师法》、《药品管理法》、《刑法·非法行医罪》等四部法律法规都剔除了民间中医，那么，没有民间中医的执业主体，谁有能耐对"民间中医药技术方法的整理、研究和利用"呢?这不正是客里空的规定吗?例如，广西巴马老中医黄大务有师承50多年的断肠草疗法的秘术秘方，其治癌疗效已有世界顶级水平，且50多年治病救人2万多患者，从未有医疗责任事故。现在当地相关行政部门对他行政处罚，不准行医，他的绝技面临失传，乃国家瑰宝的重大损失!
第三，众所周知的事实是，我国现存的中医队伍由机构内中医、学院派中医和民间中医三部分组成。而且，大家公认的事实是：前二者已经倾向西化，难有纯正的中医传承。唯独民间中医一贯保持纯正中医传统，秉承千百年来的先祖、先师的阴阳五行、四诊八纲的医道医术，辛勤为民救死扶伤。因此，剔除了民间中医这支中医的主力队伍，实际上使中医名存实亡。
其二，形式主义泛滥。这是指近年来行政部门、司法机关处理民间中医无证无照行医和非法行医的制裁问题。现代医疗，涉及社会公共利益和秩序，为了保护人民生命健康，必须加强管理。《中医药法》、《医师法》、《医疗机构管理条例》等规范了医务人员的行医资格证和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制度，这是完全必要的医疗安全保障制度。但是，近年来在这方面的对无证无照的广大民间中医打压中，形式主义泛滥，名为执法、司法，实际上却是严重的违法行为。为什么?
因为首先从大局来看，全国民间中医有数十万，水平高低不同，但是总体上都是治病救人为业。数千年来，政府对民间行医，都是约定俗成，无为而治，没有证照制度的。民间中医靠口碑相传，行医谋生，救死扶伤，形成公序良俗。但是自2017年实施《执业医师法》起，数十万民间中医立即变成无证行医了。他们坚持以人为本，继续治病救人，特别是西医医院治疗不了的癌症、疑难杂症重危病人，有些民间中医高手可以救治，延寿救命。这是最高尚的人道、文明的行为。而行政、司法机关打击这样的民间中医，禁止他们治病救人，不就是反人道、反文明的行为吗?不就是间接故意造成成千上万人无辜死亡吗?难道这不是严重的违法行为吗?
那么，这些行政、司法部门违反的是什么法?他们首先是违反了《宪法》第二十一条“保护人民健康”的规定和《中医药法》第一条的“保护人民健康”的法律原则。因此民间中医行医是在治病救人，完全符合宪法和法律原则，当然完全是合法合理的。恰恰是行政、司法部门禁止民间中医治病救人是严重的违法行为。理应由检察机关实施国家的检察监督，切实解决这个全国性的法制问题。
因为这还涉及法律适用问题。行政、司法机关惩处无证无照行医都是振振有词是依法依规的，为什么反而成为严重违法呢? 原因是 ：所有医疗证照规则，都是形式要件，目的是保障有疗效和安全行医。无证无照的民间中医行医是治病救人，符合所有医疗法律法规的实质要件，两者在法律上发生抵触和矛盾，即适用什么法律呢?通常情下，一部法律法规适用中，优先适用具体规则。但是，适用规则产生明显的违反社会正义和公正时，那么应当适用法律原则来纠正适用法律规则的缺陷和不足。
由此产生法律适用上的抵触和矛盾，暴露了立法的具体规则上存在不当问题，就应当由立法机关根据司法建议、检察建议或者行政部门、人大代表提议由立法机关启动修法工作。
其三，对替代疗法的漠视。替代疗法(又称补充和替代医疗，Complementary and Altemative Medicine，CAM)，系未被主流医学教育广泛讲授或医院普遍实践的治疗方法，旨在替代或补充传统医疗手段。这是一种积极的、为患者康复负责的进步医疗制度。近年来在民间中医遭到众多打压中，有识之士调查各地民间中医发现，被全球西医认为当下不可治愈的绝症、不治之症、疑难杂症等，各门派民间中医高手有相当多的祖传、师承、自学的医术医方可以有很好的疗效，但是一些相关政府部门和医疗机构采取漠视态度，既不认真调查研究，又不相信民间中医有高手，不为患者疾苦施仁政。本人经过四年多调查四川省绵竹市于荣光、倪赛珍夫妇，广西省巴马县黄大务，认为他们都是民间中医高手，有数十年临床经验，用祖传、师承二三千年的秘术秘方治疗各种癌症和疑难杂症有好转和70一80%的疗效，确是简便廉验，极大减少患者手术、化疗、放疗的疼痛难受，减少后遗症和副作用，于国于民均极大有利。
本人与一批志同道合者支持于荣光、倪赛珍夫妇及弟子们于今年5月28日起在江苏省南通市肛肠医院试行于氏传承诊疗法，该院领导积极协议合作。三个月免费诊疗赠药，门诊4200余患者，极大多数有好转疗效。凡癌症、疑难杂症患者未有手术和放化疗。未见一例投诉、医疗纠纷和医疗责任事故。有91岁高龄重病患者，已经决定送殡仪馆办后事的老先生，其家属听说该院有老中医，把救命车拉来抢救，由于老抢救成功，即为当地传为佳话。上海一位妈妈，带6岁男孩赶来治疗右手臂骨癌。当即决定不去上海医院手术、化疗，由倪赛珍把脉用调理散等，一周后手肿消退，疼痛消失，孩子恢复正常生活，父母感恩不尽。整个替代疗法试行期间，附近省市及上海、北京都有患者赶来，好多次出现因疗效显著、三甲医院多年治疗不了的患者及其家属热泪盈眶、跪地叩首感恩，在场者无不动容。试行后至今，该院继续研究改善，酌情收费推行于氏诊疗术，积极效果仍在扩大。
唐老与患者及其家属合照
我们热望全国人大常委会为民间中医法律地位修订相关立法的同时，政府部门摸清民间中医高手优势所在，积极在癌症、疑难杂症领域里组织替代疗法，提高全国医疗水平，达到国际领先，大大降低该领域中的死亡率，减轻国家及患者家庭的医疗费用，可望出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我们能清醒地看到，此举形同翻天覆地，因循守旧、固步自封、习惯势力、利益集团干预等干扰极大。但是既然是人民政府，就要为人民着想，排除万难去做人民有益的好事。切聁。
其四，历史唯物论的补白。我们信奉的历史唯物论还要补充?这要从它的关键内容一一社会基本矛盾谈起。众所周知，社会基本矛盾理论分为两个方面，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前一矛盾的生产力，包括劳动力、劳动工具和劳动资料组成。生产关系，包括所有制、生产者地位和分配三方面组成。后一矛盾的经济基础，即指由上述生产关系三方面所构成，与其建基于上的政治、法律、宗教、艺术、哲学等意识形态及相应的制度、组织和设施的总和为上层建筑。综上所见，这个社会基本矛盾理论只研究了人为了谋生而进行的生产劳动方面形成矛盾，简单地说就是为了社会人的衣食住行而谋生。但是，这个理论不涉及另外一方面，即还有自然人的生劳病死问题。如果不解决自然人的生育、保健、疾病治疗等问题，人类社会就不能传宗接代、血缘延续，人类同样难以生存下去。因此，人类社会持续生存，同时要解决衣食住行和生老病死两个方面的问题。
而且，后者更为重要。一个人可以六天不食，不至于死亡，但是一个人不能够六分钟不呼吸。这是老天爷决定的，也就是天地人合一问题。自然人是社会人的基础。因此，社会基本矛盾理论不涉及自然人的基础问题，就是片面的。人类不仅要靠生产劳动获得衣食住行物质条件，有了能量与保护体能，还必须从天体中获得能量和体能支持。这就需要人的医疗保护，因此，社会基本矛盾理论不仅是解决生产劳动中的矛盾，还应该解决包括医疗保护中的矛盾。
总之，社会基本矛盾理论应该包含社会人生存发展与自然人生存发展的两个方面的矛盾，才是全面的理论。
这里，让我们从理论分析转到两个历史故事：
1990年考古发掘了跨湖桥遗址(位于浙江省杭州市萧山区城廂街道湘湖村)，经碳14测定为8000一7000年的新石器时代的长江流域文明发源地。其中出土了大量陶器、石器、骨器和木器，独木舟是世上最早之一。弓的表面涂生漆，为世界最早的漆器。还有人工栽培稻米。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有釜、甑等炊具，部分陶釜內还发现植物茎枝，很可能是煎草药，为中国最早的草药罐”。
另一个濛溪河遗址(四川省资阳县)，2022年系统发掘，属距今约8万至6万年的旧石器时代遗址，是现代人起源扩散阶段全球唯一发现丰富植物遗存的遗址，具有世界性意义。岀土种子、果实等6.3万余件，鉴定出37科53属，如核桃、橡果、花椒(全球最早发现)，接骨草、筋骨草等药用植物占比例突出。
这两个新、旧石器时代遗址故事说明，古人为谋生而劳动创造生存条件，同时为保健医疗创造使用中草药治病救人。人类的文明历史就是这样从两个方面启动的。往后的人类历史发展，同样是经济史与医学史并进的。因此，历史唯物论必须尊重历史，符合历史事实。由此可见，中医在中华民族延续繁衍中的伟大意义和为人类文明做出的伟大贡献。
(2025年10月24日)
本文原载君和堂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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