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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董存瑞》:第六章——上了学堂闹学堂

池艳慧 · 2021-08-08 · 来源:作者投稿
董存瑞的故事 字体: / /

回家一进门,董存瑞就把毛驴缰绳交给了姐姐董存娥,向街门口跑去。

“快吃饭了,又干啥去?”母亲急忙喊。

“一会儿就回来。”董存瑞跑出了街门。

看着跑出街门的董存瑞,董全忠说:“刚回来就往出跑,家里一会儿也关不住。”

董全忠和老伴卸下驮在毛驴身上的条子。董全忠从董存娥手里接过缰绳,把毛驴拉进圈里,拴好,看看槽里的草,拍拍身上的土,和娘俩走进了屋里,叹了口气:“哎,咱四蛋今天又打人了,把安营堡那个甲长给打了,这条子不能去割了。再割又要惹乱子了。”

老伴问:“总的有个为的吧?”

“就为安营堡那个甲长要给范子信收什么进山费,割条子费。”

“狗仗人势,挨打活该。”

“理是这么个理,可这理没地方去说去。唉,鬼子横行,汉奸当道,咱四蛋真要吃了亏,可就没人给做主了。”

“先别想那么多,先洗洗脸吃饭吧。”

再说董存瑞从家里跑出来,把满银和连柱从家里叫出来,来到巷里。

满银急切地问:“这么着急,有啥事?”

“一会儿,你俩把二旦、三牛、长锁、存理都叫到南山坡上,咱得学摔跤。”

连柱挠挠头,为难地说:“你那‘大撞跤’我还没学会呢,咋学摔跤?”

“不会摔跤,咱几个都要吃亏。那个刘四最会摔跤,咱几个就不能吃了他的亏。”董存瑞说。

满银干脆利落地说:“四蛋,你就说吧,你说学摔跤咱就学摔跤。”

连柱看看满银,又问董存瑞:“这就学?”

董存瑞坚定地说:“这就学。“

连柱说:“我们几个谁也没你有劲,你那么大的劲头也学不来呀。”

“哎,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光靠笨劲那叫撞跤,摔跤不光靠笨劲,还得靠巧劲,就这么说好了,啊。”

商量好了学摔跤,董存瑞、满银、连柱才各自回家吃饭。

董存瑞回了家,董全忠正坐在里屋的扳凳上歇着。母亲和姐姐正在堂屋里忙着整理碗筷,准备吃饭。

董存瑞刚进门就嚷嚷:“娘,饭好了没有?我饿了。”

“好了好了,洗洗脸,吃饭。”

“四蛋,先进屋来,爹跟你说句话。”董全忠说到。

董存瑞赶紧走进里屋:“爹。”

董全忠伸手给董存瑞拉拉袄襟子,看着董存瑞壮实的身子,欣慰地说:“四蛋,这几天条子割得也差不多了,足够一冬天编了。你歇两天,让你娘给洗洗衣裳,缝个书包,过两天上学去吧。”

董存瑞一听这话,脸上马上露出一脸的高兴劲,不由得又问:“爹,我真能念书了?”

董全忠笑着说:“真能念书了。”

母亲走进屋说:“看,把你高兴的。去,洗洗脸,吃饭。”

董存瑞到堂屋里,往一个瓦盆里舀了飘水,用双手往脸上抹了一把水,冲着娘和姐姐作了个鬼脸:“喵——”,把一家子人都逗笑了。

按照事先约定,董存瑞和满银、连柱、三牛、长锁、存理、二旦来到南山坡上,开始学摔跤。

满银问:“四蛋,你说吧,这摔跤咋学?”

“功到自然成,只要天天来这儿玩摔跤,都就学会了,反正咱几个不能让刘四欺负了。咱七个人,两人一对,开始摔。”

“反正谁也摔不过你,你就当林教头吧。”

董存瑞马上双手插腰,端起教头的架式:“行。哎,说起林教头,我得跟你们说一声,再过两天我爹让我进学堂念书,你们想不想念书?”

三牛听了这话,愁容满面地说:“想是想,可家里我爹不让念,咋办?”

“四蛋,别愁,我跟你一块去。”满银说。

“我也去。”连柱说。

“我跟我爹先说说,说好了我也能去。”长锁说。

“我也跟你一块去。”存理说。

“二旦能不能?”董存瑞问。

“我也等跟爹说说,说好了我也能去。”

“要是都能念书,咱又能一块天天玩了。开始摔跤,连柱跟三牛先摔。”

连柱壮壮胆,运运气,说:“三牛,来吧。”

“摔就摔。”

俩人拉好架式,开始摔跤。就这样,董存瑞在准备上学堂念书之前,自己先办起了摔跤训练班。

这天晚上,母亲正坐在炕桌上的油灯下缝着一个粗布书包,董存娥还在烧炕,董全忠吃完饭就去找刘先生给董存瑞起大名去了。其实,董存瑞从出生到十多岁一直没有大名,无论家里还是街坊邻居都叫他“四蛋”,直到念私塾,父亲才请先生正式起了大名“董存瑞”。

“娘,你看我爹,让先生能起个啥名?是不是又给起个蛋呀、柱呀、根呀什么的?”

“我也说不准,反正让你爹起名好听不了。”

董存瑞因惦记着给自己起大名,也早早跑回家了。

“回家跑啥呀,今个咋回来这么早?”母亲问。

“娘,我爹咋还没回来?”

“你着急个啥?起好名肯定就回来了。”

这时,院里传来了街门声,又传来了屋门响声。一听声音,董存瑞知道爹回来了。董全忠走进屋来,董存瑞迎上前忙问:“爹,咋样?”

董全忠明知故问:“啥咋样?”

董存瑞着急地说:“起名呀。”

“看把你着急的,起好了。”董全忠笑吟吟地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纸,“就写在这张纸上了。”

董存瑞伸手抢过纸,展开看看,上写三个毛笔字:“董存瑞”。 董存瑞茫然地看着纸上写的字,一会儿头朝下拿上,一会儿又头朝上拿上,用手挠挠头,问:“这咋念?”

“认不得了吧?告诉你,这三个字就念‘董存瑞’。哎,你拿的头朝下了。”

董存瑞赶忙又把纸拿成头朝上:“这是‘董存瑞’?”

母亲说:“这名字好听。还得说先生,起个名都挺好听的。”

董存瑞又把纸拿到母亲面前:“娘,你看。”

“看见了,你叫董存瑞。”

“娘,你认的字?”

“我哪认字,也是估音念的。”

董存瑞又把纸拿到董存娥面前:“姐,你看。”

“看见了。爹让先生给我起名的时候,也拿回了这么一张纸。”

当时南山堡的私塾学堂就设在龙王庙的西房里。龙王庙的门前共有二十九个台阶,两扇庙门上写有一幅对联:“没雨能唤雨来,无风会呼风到”,门楣上写着横批:“风调雨顺”。

上学堂那天,满银、连柱、长锁、存理、二旦挎着书包早早就来了,一块在庙门前的台阶上等候着董存瑞和三牛。另外,还有许多其他学童也挎着书包,络绎不绝地走上台阶,走进庙门。这时,董存瑞挎着个粗布书包和董全忠、董存娥从村口出来走到龙王庙门前。

满银急忙招呼到: “四蛋,你咋才来?我们几个早就来了。”

董存瑞看看几个小伙伴,说:“就差三牛了。从今个起,你们要记住,以后不能叫我四蛋了,我有大名了,叫董存瑞。以后谁要再叫我四蛋,我就甩他耳光子。”

满银、连柱、长锁、存理和二旦互相挤挤眼,忽然齐声说到:“四蛋同学,我们知道了。”

董存瑞听了这话,干生气没办法了:“你们…。爹,姐,您们回去吧。”

“别管了,你念你的书去吧。”

这时二旦高兴地说:“哎,快看,三牛也来了。”

大伙往村口看去,只见三牛从西村口跑出来,看到董存瑞,赶忙说:“四蛋,你们早就来了?”

董存瑞郑重其亊地说:“三牛,我正式告诉你,以后不能叫我四蛋了。我有大名了,叫董存瑞。以后谁要再叫我四蛋,我就甩他耳光子。”

“好,好,我记住了,董存瑞。”

“走吧,都念书去吧。”董存瑞和小伙伴们一块跑上了台阶,跑进了龙王庙的大门。

龙王庙的大院里有三间正房、三间西房和三间东房。正房的门锁着,门上方有一块扁,上写:“有求必应”。东房的门也上着一把锁,是村公所放东西的仓库。西房是孩子们上学的学堂。

西房屋里,摆放着十几个木头桌子,北面山墙上有块黑板,地上生了个火盆,火盆里烧着木炭。董存瑞和其他学童坐在教室里,跟着刘先生学《百家姓》。

四十多岁的刘先生在黑扳上写上了“百家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十一个字,随后说:“今儿个我教你们《百家姓》。”说着拿起一根教棍,依次指着黑扳上的“百、家、姓” ,嘴里念到:“这个字念‘百’,这个字念‘家’,这个字念‘姓’,合起来念‘百家姓’。我念一遍,你们跟我念一遍。百——家——姓——。”

“百——家——姓——。”

就这样,董存瑞和其他学童们学了《百家姓》、《三字经》之类的书籍。

上学刚过两月,董存瑞和几个小伙伴对念书就腻歪了。一天下午,放学之后,都没有回家,挎上书包跑到南山坡上开始发牢骚了。

三牛说:“哎呀,真没劲。整天‘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抄呀写呀背呀,烦死了。这刘先生就不能教点别的?”

长锁接着说:“这刘先生咋不教教打算盘?我爹说了,学会打算盘最有用,在城里当伙计算账,都离不开算盘。”

三牛说:“算账打算盘,更麻烦。”

二旦说:“四蛋,咱还玩摔跤吧。”

董存瑞生气地说:“你叫我啥?是不是想挨耳光子?”

“不是不是,算我错了。我自己打我自己一下。”二旦在自己的脸颊上拍了两下。

“对,咱还玩摔跤。今儿个长锁跟二旦先摔。”

二旦往前一站:“长锁,来吧。”

“摔就摔。”长锁也往前一站,和二旦摔起了跤。

董存瑞依然端着教官的架势说:“满银和连柱,三牛和存理,别光看的,摔跤。”

满银和连柱、三牛和存理也不含糊,按照董存瑞教的办法,开始摔起了跤。

董存瑞对念书越来越没兴趣。一天早晨,他早早来到学堂,别出心裁地用粉笔在黑扳上画了幅漫画,并在旁边歪歪扭扭写上了:“吕吉福天(舔)鬼子屁股” 。开始上课时,刘先生看了看漫画:“嗯,画的挺象。董存瑞,往后别画了。叫村长知道了,要给大人惹祸的。”说完,拿起一块破布将黑扳上的漫画擦掉了。

董存瑞爱画画。在攻打隆化的战斗中,他就在自己捆好的炸药包上画上画,写上字,极大地激励了战友们的战斗意志。

刘先生刚擦完黑板上的漫画,吕吉福领着吕二就走进了教室,开口就问:“刘先生,近日大日本皇军发来通告,让学堂都教日语,你会教日语不会?”

“不会。”

“你要不会就对不起了,这个学堂你不能开了。到这个月底,也就是年底,你就回家吧。大日本皇军的通告说了,不教日语的学堂一律关闭。”

一天黑夜,董存瑞在家里,趴在炕桌上用毛笔在一张纸上画的玩,正在编筐的父亲问:“四蛋,刘先生都教啥书了?”

“《百家姓》、《三字经》、《名贤集》啥的,什么‘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人之初,性本善’,真没劲。”

“念书就是识文认字,你要啥劲?”

“爹,前几天鬼头灯找刘先生,叫教日本话,刘先生不会。反正刘先生也教不长了,顶多年底。”

正在油灯前缝衣裳的母亲不由地说:“唉,这个鬼头灯真是狗汉奸,咋叫学日本话?娃娃们连学堂也上不成了。”

过了几天,董存瑞实在不想念书了,又在黑板上画了一幅画。

刘先生看到黑扳上的画很生气:“董存瑞,又是你画的?”

“是。先生,画得不好?”

“你这样画要给大人惹祸的。”

“惹祸惹祸惹啥祸?这样画我高兴。”

“这要让村长和鬼子看见了,非要你的小命不可。”

“我不怕!”董存瑞脑袋一扬,嘎嘣干脆地说。

“你不怕,我怕。”刘先生更来气了,指着黑扳说,“给我擦了。”

董存瑞绷起了“嘎” 筋,坚决地说:“不擦!”

刘先生从桌子下面拿出扳子,说:“擦不擦?”

“不擦不擦就不擦!”

“伸出手来!”刘先生气愤地说。

董存瑞看了看教书先生手里的扳子,眼珠一转,冷不防从先生手里夺过扳子,摔在地上,抬脚“咔嚓”一声踩断了,转身跑出了教室。

只念了两个多月的书,董存瑞一气之下离开学堂,心里那个气,憋得“嘎嘎” 的,过了几天,终于找到了解气的地方。

这天黑夜,明亮的月亮挂在天空,董存瑞又约上连柱和满银来到吕吉福家门前的大街上,用亊先从学堂偷的粉笔,在墙上画了好几幅骂日本鬼子和吕家爷俩的画,歪歪扭扭写上了“吕大肚认爹”、 “吕吉福天(舔)日本鬼子屁股” 等字。

连柱憋不住地问:“哎,我说董存瑞,啥时学会画人人的?”

董存瑞画完最后一笔,说:“我也不知啥时会画的。哎,叫你俩来是要给我看着点人,没让你俩看我画人人。没粉笔了,回家。”

“哎,要知道粉笔要画人人,多偷点。”

“赶紧回家吧。”

三人匆匆忙忙回了家。

第二天早晨,早早起来的吕大肚要去西面的枣树林里散步,一开街门就看见了墙上的漫画和字,心里就来气了。正在这时,吕吉福走出街门来,也看见了墙上的画和墙上的字,气的火冒三丈,张口骂到:“我操你八辈祖宗,老子给日本人干活有你啥相干?你他妈的想干呢,日本人还看不上你呢。”

吕大肚心里也憋着气,但没有发作,对吕吉福冷冷地说:“骂啥呢?你骂了就能知道谁干的了?先琢磨琢磨,这亊谁干的?”

听到吕大肚这么一说,吕吉福才算消消气。刚从大街上走来的吕二、刘四把那些东西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这活像是八路干的。”

“这就邪门了,咱这村里没听说有八路呀。”吕大肚说。

“咱这三里五村几个会写字的、会画画的我都认识,没听说有人会画这个。”

“是不是窑家头李画匠干的?”

吕大肚摇摇头说:“不是,人家那字写得多好,那像这个,扭扭歪歪的,肯定不是。吉福,你去沙城报告一下皇军,让他们来看看。”

正在这时,村口传来一阵马蹄声。吕吉贵、吉川领着两个日本鬼子和两个伪军骑着马走进村口,走到吕吉福家的街门口前下了马。

“说曹操,曹操到,吉贵领着皇军来了。”吕吉福赶忙跑到吉川面前,点头哈腰地说,“皇军请。吉贵,请皇军看一下墙上的画。”

“什么画非让皇军过去看看?”吕吉贵好奇地走到画着画的墙面前,看看,“我让吉川队长看一下。”赶忙跑到吉川面前,敬礼,“报告队长,前面发现八路漫画,村长请您看一下。”

“哟细,八路地画?”

“是的。”

“有意思,我地看看。”吉川和吕吉贵来到那面墙面前,吕大肚、吕吉福、吕二、刘四对吉川点头哈腰,赶忙让开地方。

“吉川君,请看。”

吉川也仔细地看看墙上漫画:“哟细,哟细地不要大惊小怪,不是八路画的,这个进家地说话。”

吕家爷仨陪着吉川走进街门,径直走进上厢院正房堂屋里,在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坐下。

  吉川开口说到:“吕村长,吕东家,我地今天不是看漫画来的,而是为布署大东亚圣战来的。你们地知道,平绥铁路是大东亚圣战中通向中国大西北大大的动脉,沙城是这个大动脉大大地咽喉要地。为了保证平绥铁路的侧翼安全,华北司令部要在沙城至赤城一线修筑十二个炮楼,强化治安,防止反圣战分子向这一带渗透,破坏铁路,你地明白?”

“我的明白。”

“再通告个大大的情况。据情报,正有一股共产党八路军的部队向这一带渗透。按照他们地说法,叫建立抗日根据地。这个南山堡和杨家山离沙城大大的近,又是大大的山区,对平绥铁路大动脉构成的威胁也是大大的。吕村长要对南山堡往来人员大大地监视,确保这个村里没有八路地活动,你地明白?”

“皇军,我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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