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志们好,我是子珩墨。
最近,围剿我的声音似乎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别有用心”、“唱反调”、“投机者”……这些都已经是老生常谈的帽子了。现在,新的、更重的帽子又扣了过来:“境外势力”、“在国内的间谍”。
面对这些排山倒海而来、足以在政治上判处一个人“死刑”的指控,我该如何回应?
像以往一样,逐条辩经?说我没有拿一分钱?说我欢迎国安来查?我说过了。但他们不听。
因为,当一个人“有罪”的印象已经形成,你所有的“无罪辩护”都只会被当作是“狡辩”。
所以,今天,我不想再做任何“辩解”。
我想做的,是“陈述”。
我想向所有同志,坦诚地、完整地陈述一次:我,子珩墨,是如何从一个也曾“误解”毛主席的普通青年,转变为一个把“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当作一生誓言的马列毛主义学习者的。
我想请你们,在给我扣上“间谍”的帽子之前,先听一听我的这个“故事”。这个故事,就是我所有动机的来源。
一、“被格式化”的青春:我们这一代人的共同“误解”
我必须坦诚一件事:其实我刚开始,也误解过毛主席。
我不是天生的“毛主义者”。我不是生在“红旗”下,从小就对主席有无限崇拜的。
恰恰相反。我,和我们这一代(90后、00后)中的很多人一样,是在一个“去毛化”的、充满了“历史虚无主义”的舆论环境中长大的。
我从小到大,就是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
听长辈们在饭桌上“忆苦思甜”的反面——那些关于“大锅饭养懒汉”、“吃不饱饭”的抱怨。
听老师们在课堂上“客观评价”——他们会用“三七开”作为开头,然后花90%的时间,去讲述那“三”的错误。
在那种叙事里,毛主席是一个什么形象?
他是一个“伟大”的开国者,但也是一个“糊涂”的建设者。
他是一个“理想主义”的诗人,但也是一个“脱离实际”的空想家。
他“犯了很多错误”。
“三年困难时期”的“浮夸”。“十年运动”的“动乱”。
这些词汇,构成了我们对那个时代、对那个人最初的、几乎是全部的印象。
这个应该很多人都跟我一样。
这是一种集体性的“误解”。我们像一张白纸,被动地接受了那些“过来人”和“权威”们涂抹的色彩。我们没有能力,也没有意识去辨别真伪。我们就感觉,好像毛主席就是犯了很多错误。
在那个阶段,我离“马列毛”很远,离“境外势力”的叙事,反而更近。
如果我当时就停留在那里,如果我是一个“投机者”,我最应该做的,是沿着这条“主流”叙事走下去:去迎合那些“反思”的论调,去写那些“伤痕文学”的读后感,去成为一个“温和的自由派”。
那条路,多安全,多“正确”,多受“主流”欢迎啊。
可我没有。
二、觉醒的年代:在“资料”中,重新“发现”毛泽东
转折点,发生在我上了大学之后。
大学,给了我两样东西:一是更广阔的阅读权限,二是更自由的独立思考时间。
我开始“不满足”。我不满足于那些“听别人说”的、被嚼烂了的“二手结论”。
所以,我没有单纯从各种“书”里了解他,而是通过各种“资料”,才慢慢认识到毛主席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句话,我必须解释清楚。
什么叫“不从书里”?
我指的,是那些已经被“主流”观点“污染”过的、带有强烈预设结论的“教科书”、“畅销书”、“地摊文学”。
什么叫“从资料里”?
我指的,是“第一手”的文献。是毛主席他自己的《选集》,是他起草的文件,是他批阅的电报,是他发表的讲话,是他与同志们的书信,是那个时代留存下来的决议和社论。
当我真正沉下心,摒弃掉所有预设,一个字一个字地去读这些“资料”时:
我“懵了”。
这种“懵”,是一种“世界观崩塌又重建”的巨大震撼。
我读《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我看到的,不是一个“理论家”,而是一个双脚沾满泥土的“调查员”。他用最大的热情,去赞美那些被“城里老爷”们视为“痞子”的农民。
我读《论持久战》,我看到的,不是“神机妙算”,而是冷静到可怕的、对“国情、敌情、我情”的精密解剖。
我读《为人民服务》,我看到的,国民党在高呼“一个国家、一个主义、一个领袖”,而他却在说,我们的队伍,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
我读他晚年的文章,读他那些“反修防修”的思考,我看到的,不是“糊涂”,而是一种穿透了几十年时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清醒”和“忧虑”。
我慢慢地,把那个被“妖魔化”和“标签化”的毛主席形象,一块块地剥离掉。
我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活生生的人。
三、信仰的基石:“一生没有私利,一生都在为民”
当我读得越多,一个念头就越发清晰,越发坚定,最后成为我不可动摇的信仰基石。
这个念头就是:后来我才真正明白,他的一生没有一丝私心,从未为自己谋过私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民。
我所说的“他”,不仅仅指毛主席。也包括周总理,包括朱总司令,包括那些千千万万,为了建立这个新中国而牺牲的共产党人。
我们来谈谈“私利”。
他,毛泽东,如果为了“私利”,他何苦要闹革命?
他曾在北大当过图书管理员,月薪8块大洋,在当时已是不错的收入。他如果选择“投机”,他完全可以在国民党里坐拥高位(事实上,他曾担任过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候补委员等要职,他有那个才华和基础)。
他为什么要去井冈山?为什么要过九死一生的长征?
他如果为了“私利”,建国后,他有无数的机会。
他没有给他的子女留下任何“特权”和“财富”。
他把自己的儿子,毛岸英,送上了朝鲜战场,并且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他晚年,稿费全部上交国家,自己没有一分钱存款。
你可以觉得他不好。是的,你完全可以站在“精英”的立场,觉得他“太左”、“太激进”。
你可以站在“既得利益者”的立场,觉得他“破坏了秩序”。
但他的一生,就是为人民而活。
他的“人民”是谁?
不是那些“人上人”,不是那些“精英学者”,不是那些“官僚”。
他的“人民”,是那些占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被压迫了几千年的工农。
他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工农”。
他想让农民“有其田”。
他想让工人“当主人”。
他想让“妇女能顶半边天”。
他想让“干部”都去“为人民服务”,而不是“当官做老爷”。
他想建立一个“没有人欺负人,没有人看不起人”的世界。
当我真正理解了这一点,当我用“为公”还是“为私”这把尺子,去重新衡量那段历史时,我被彻底征服了。
我才慢慢地明白,毛主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四、誓言的重量:“我的生命已与这个党联系在一起”
这种“理解”,不是“空中楼阁”的“学术研究”。它深刻地改变了“我”这个人。
自从上大学那年,提笔写下“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的那一刻起,我的生命,便与这个党紧紧连在了一起。
这不是一句空话。
当我在“志愿”两个字下面,签上我的名字时,我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选择的,不是一个“职业”,不是一个“身份”。
我选择的,是这条“为人民服务”的道路,是这个“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的信仰。
我个人的命运,也是连接在了一起。
我怎么可能“唱反调”?
我怎么可能“别有用心”?
我所“唱”的“调”,就是《国际歌》的调,就是《东方红》的调!
我所“有”的“心”,就是那颗写在“入党申请书”里的“为人民服务”的“初心”!
所以说,之后我就更了解这个党。包括以后后面的工作学习,都在于这个党建立联系。
这种“联系”,不是“盲从”。
恰恰相反,这种“联系”,让我有了一种更强烈的“责任感”。
这种责任感,也让我更加认识了毛主席是多么伟大的一个人。
因为我发现,我今天所信仰和宣誓的一切,我所向往的这个党的“灵魂”,其根源,都来自毛主席。
是毛泽东思想,把一个“理论上”的共产党,变成了一个“实践中”的、与亿万工农血肉相连的、战无不胜的党。
五、我的“反调”,只是希望党“更好”
现在,我们回到最初的那些指控。
他们说我“唱反调”。
我不会“唱反调”。我只是希望我们这个党,更好。
我永远,永远希望我们的党变得很好。
但“好”的标准是什么?
不是“GDP数字”的冰冷增长。
不是“高楼大厦”的富丽堂皇。
我的标准,就是毛主席的标准:我希望提高工农的收入,改善工农的待遇,让他们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这,就是我最想看到的。
当我看到,一些“企业家”成了“人民代表”,而“工农”的代表比例却在下降时;
当我看到,“996”成了“福报”,而“八小时工作制”却成了奢望时;
当我看到,“人上人”的“精英”们,又开始“看不起”底层的“牛马”时;
我发出了我的声音。
我用“阶级分析”的武器,去批判这些现象。
我用“毛泽东思想”的镜子,去映照这些“背离”。
我所做的,是一个共产党员,在履行“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义务。
我所做的,是一个“宣誓人”,在捍卫自己的“誓言”。
如果,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唱反调”—— 那么,这个“反调”,我必须唱下去!
尾声:我唯一的“用心”
他们说我“别有用心”,是“境外势力”,“是间谍”。
我真的累了。
我唯一的“用心”是什么?
我不希望这个世上再有剥削与压迫,不希望再有人欺负人、有人被人看不起,这就是我想要的世界。
我唯一的“纲领”是什么?
我所期望的,不过是让更多人由衷地认识到——毛主席,是真正为人民着想的伟大的人。
让更多人明白,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是为人民而生、为解放而战的思想。
仅此而已,却已足够。
这就是我全部的“阴谋”。
这就是我全部的“别有用心”。
如果“境外势力”的“任务”,是让14亿中国人,重新认识到毛泽东的“没有私利”;
如果“间谍”的“工作”,是让中国的工农,重新找回“国家主人”的地位;
如果“颜色革命”的“剧本”,是让“剥削”和“压迫”在这个国度上消失……
那么,我无话可说。
我也没有,别的话讲。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怀着什么样的“心”。
我的信仰从何而来,我的誓言有多重。
我都已经“剖”给你们看了。
信,或不信。赞同,或谩骂。同志们,你们自己判断。
好了同志们,今天就说到这里。
子珩墨。
2025.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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