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论:在历史的十字路口重问“道路”
在当代,不仅在中国,放眼世界范围对社会发展道路的探索,一个根本性的、关乎人类未来方向的战略追问,始终沉甸甸地萦绕在每一个真正关心社会公平、追求进步的人们心头:
在经历了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探索与曲折之后,在目睹了全球市场经济体系性矛盾日益深化、危机四伏的今天,我们所要奔赴的那个共同富裕、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彼岸,其经济形态,究竟应该以何种逻辑运行?究竟应该是何种模样?
是简单地、刻舟求剑式地,回归到过去特定历史条件下所建立的模式吗?显然,历史的河流无法逆转,更无法简单复制。那种认为“回到过去”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观点,恰恰是对历史唯物主义最根本的背离。
那么,是继续在当前这条被官方定义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道路上固步自封、得过且过吗?我们身边的无数社会现实——从收入分配差距的惊人扩大,到劳动者权益的普遍挑战,从“内卷化”的集体焦虑,到“高强度工作”的巨大压力——都在以最尖锐的方式,宣告着这条道路在体制完善方面正面临的、不容回避的重大挑战。
一些庸俗、片面的观点,最擅长设置一种虚假的、非此即彼的“二极管”陷阱。他们以“智能手机”的有无,这种最肤浅的消费主义标准,来粗暴地衡量一个时代的优劣,并以此恐吓人民:“难道你们想回到那个连智能手机都没有的‘贫穷’年代吗?”
这种论调的阴险,正在于它完全回避了问题的本质:我们今天所拥有的物质财富,其生产方式是否公正?其分配方式是否公平?其发展是否以牺牲绝大多数人的尊严和长远利益为代价?它试图用对“贫穷”的恐惧,来巧妙地掩盖对“不公”的愤怒和反抗。
本文的使命,就是要彻底击碎这种庸俗的历史观与发展观。我们将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特别是辩证唯物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来系统性地论证:我们所要追求的未来,既非对过去特定历史形态的机械模仿,更非对当下体制中不规范问题的无原则迁就或粉饰。它必然是、也只能是一个更高层次的、在吸取了人类社会全部历史经验、并驾驭了当代最新生产力(特别是信息技术与人工智能)的基础之上,对社会主义国家规划能力和公有制原则的螺旋式复归与伟大升华。这是一种在物质丰裕程度上远超今日、在民主参与程度上远超以往、在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程度上彻底超越既有模式的新型经济形态。这不仅是我们基于信念的理想,更是体制完善和社会进步的历史必然。
第一章:此岸的挑战——对“市场经济”中不规范行为和原则偏差的再反思
1.1 理论上的“双轮驱动”:协调发展中的内在张力
在深入探讨未来之前,我们必须首先对我们脚下的“此岸”——即所谓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进行一次深刻的、不留情面的体制反思。这一概念在实践中,始终携带着不可克服的、逻辑上的内在张力。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早已科学地揭示,公有制主体地位与市场配置资源是两种根本对立的运行逻辑。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公有制基础上的、由国家和社会自觉地、有计划地调节生产,以满足全体社会成员的需要。其核心是联合起来的人对自身经济活动的理性掌控。而市场经济的本质,则是在价值规律的支配下,无数个彼此独立的生产单位,进行着无政府的、以利润最大化为唯一目的的残酷竞争。其核心是资本的非理性冲动,对人的全面异化与影响。
国家规划的“自觉”与市场竞争的“盲目”,公有制的“联合”与个体竞争的“分裂”,满足需求的“人本”与追逐利润的“物本”——这两套逻辑,如同火与冰,是根本无法真正“完美结合”或“和谐并存”的。所谓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一个伟大的探索过程,但也恰恰是少数不法分子,为了将逐利冲动合法化地注入社会主义的躯体,而精心炮制出来的一个理论上的“灰色地带”,一个需要持续完善、警惕风险的意识形态“试验场”。
1.2 实践中的“偏航”:资本扩张对原则的挑战
理论上的张力,必然导致实践中的严重偏航。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框架之下,我们所看到的真实图景,毋宁说是资本逻辑对社会主义原则的严重挑战与局部取代:
公有制面临掏空风险:大量的国有企业,通过“股份制改造”、“混合所有制改革”等名目,被少数不法分子利用,沦为官僚腐败和私人资本侵吞全民财产的盛宴。残存的国企,其经营目标也已过度转向利润最大化,几乎成为与私企无异的市场竞争主体,与公有制的初衷相去甚远。
劳动者权益受损:工人的“稳定保障”被系统性削弱,劳动力市场被彻底重塑。劳资之间平等的“同志式”关系,被赤裸裸的、不平等的雇佣关系所取代。“996”、“末位淘汰”、“灵活就业”,成为悬在每一个劳动者头上的利剑,让人感到压力山大。
收入分配差距扩大:少数人依靠对权力与资本的垄断,迅速积累起惊人的财富;而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劳动人民,则在教育、医疗、住房“新三座大山”的重压下,挣扎于生存的焦虑之中,社会公平的基础正在动摇。
生产的盲目性回归:重复建设、产能过剩、金融泡沫、环境破坏……所有不受约束的市场经济固有的弊病,都在这片土地上,以一种更加野蛮、更加缺乏制约的方式,重新上演。
这一切,都无可辩驳地证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并非什么“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唯一或必要形式,而是急需完善、防范风险、甚至需要部分超越的体制。它绝不可能成为我们走向未来的稳固跳板,而恰恰是我们必须首先加以彻底反思和超越的历史羁绊。
第二章:历史的镜像——科学评价毛泽东时代国家计划调节的伟大探索与历史局限
2.1 我们要继承的是灵魂,而非僵化的躯壳
在批判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不规范行为的虚伪性之后,一个自然的问题便是:我们是否应该简单地“回到”过去的高度集中计划模式?答案同样是否定的。我们必须以辩证唯物主义的态度,科学地评价那段伟大的历史探索,既要充分肯定其不可磨灭的历史功绩和光辉的社会主义原则,也要清醒地认识到其在特定历史条件下所存在的局限性。
我们所要继承和捍卫的,是那个时代的灵魂,是其所蕴含的、至今仍然闪耀着真理光芒的社会主义根本原则:
生产资料公有制是不可动摇的经济基础。
国民经济有计划、按比例发展是资源配置的基本方式。
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是国家发展的根本立足点
劳动人民当家作主是最高的政治原则,并通过群众路线等形式,努力将其落到实处。
政治统帅经济,确保一切经济活动服务于国家的整体和长远利益。
这些原则,是毛泽东时代能够在“一穷二白”的废墟上,创造出“两弹一星”、独立工业体系、基本社会保障等一系列人间奇迹的根本原因。它们是我们未来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必须牢牢把握的“定海神针”。
2.2 历史的局限:技术的瓶颈与治理的挑战
同时,我们也必须实事求是地承认,那个时代的国家计划调节模式,存在着深刻的历史局限性,这是那个特定历史阶段的“胎记”。
首先,是技术条件的限制。在没有计算机、没有互联网、没有大数据的年代,要对一个数亿人口大国的复杂经济活动,进行全面、精确、及时地计划管理,其难度是超乎想象的。信息的收集、传递和处理,主要依赖于层层上报的行政体系,这不可避免地会带来信息的失真、反应的迟滞和指令的僵化。奥地利经济学派对计划经济“计算复杂性”的攻击,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并非完全是空穴来风,我们必须正视。
再者,为致命的,是治理的挑战。正如毛泽东同志晚年所反复警示和极力试图解决的那样,一个高度集中的计划体系,如果其领导权被一个脱离了人民群众民主监督的行政集团所把持,那么它就极有可能从为人民服务的工具,蜕变为压迫人民、为少数特权阶层谋私利的工具。苏联的悲剧,正是这一危险最惨痛的证明。计划本身是科学的,但掌握计划权力的人和阶层,却可能是变质的。
2.3 毛泽东的未竟事业:在公有制基础上实现真正的民主管理
因此,我们不能将毛泽东时代的国家计划调节模式,视为一个已经完成的、完美的“终极形态”。恰恰相反,它本身就是一个充满了内在矛盾、处在不断探索和斗争之中的动态过程。
毛泽东同志晚年所进行的理论探索,其最深远的历史意义,正在于他试图在已经建立了公有制的经济基础之上,去进行一场更深刻、更艰巨的上层建筑领域的改革。他试图通过发动群众、强化监督,去探索出一条如何防止理想信念缺失、确保人民真正当家作主、实现“党和国家事业永不变色”的道路。
这场探索虽然最终未能完善,但它所提出的问题——如何在公有制的基础上,建立起真正有效的、能够防止行政腐败和资本主义复辟的人民民主制度——至今仍然是摆在所有马克思主义者面前的、最核心的、未竟的历史课题,它在等待我们的回答。
第三章:2025年的另一种可能——国家规划在独立自主道路上的持续深化
3.1 一个必要的思想实验:历史的可能性与道路的选择
为了更清晰地说明问题,让我们进行一个必要的思想实验:如果中国没有在毛泽东同志逝世后,对国家计划的优势和独立自主的原则有所动摇,而是继续坚持和发展了他所开创的社会主义道路,那么到2025年的今天,中国将会是怎样一番图景?
这个思想实验的目的,绝非沉溺于虚幻的历史假设,而是要通过对比另一种可能性的逻辑推演,来更深刻地揭示当前道路中需要改进的本质,并为未来道路的选择提供参照。这里所谓的“社会主义道路”,指的不是僵化地照搬过去的具体政策,而是指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坚持国家规划基本框架、坚持独立自主、坚持群众路线和人民民主监督这一根本方向。
3.2 科技与产业:一条独立自主、根基深厚的发展路径
在科技与产业领域,可以预见,一个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路线的中国,其发展路径将与现实截然不同,它会更加注重内涵式发展。
基础科学与核心技术的突破:国家将会把最主要的科技资源,集中投入到那些关系国家长远发展和根本安全的基础科学与核心技术领域(如材料、发动机、生物工程、以及70年代就已开始布局的半导体与计算机技术)。我们或许不会那么早地拥有五花八门的消费电子产品和互联网娱乐平台,但极有可能在芯片、操作系统、精密仪器、新药研发等“卡脖子”领域,早已实现全面的、不受制于人的突破,根基将无比深厚。
面向人民需求的产业布局:工业体系的发展重心,将不是为了迎合国际市场、充当“世界工厂”,而是首先为了满足国内人民的基本需要和国防建设。在农业机械化、国防现代化、医疗设备自主化、环境保护技术等方面,可能会取得远超现实、更为均衡的成就。
信息技术的社会主义应用:信息技术的发展,将不会像今天这样,主要被用于构建消费主义的陷阱和对劳动者的算法监控,而是会被优先应用于提升国家规划管理的科学性、扩大人民民主参与的渠道、以及服务于教育、医疗等公共事业。
3.3 社会结构与民生:一个更公平、更有保障的共同体
在社会结构与民生领域,其面貌将更加迥异,充满共同体精神:
收入分配差距的根本遏制:由于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和按劳分配原则,那种极端的、令人发指的贫富悬殊将不可能出现。社会财富的分配,将更加趋向于公平。
全面而稳固的社会保障:覆盖全民的免费医疗、廉价住房、普惠教育、稳定就业和可靠养老,将继续作为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基石而被巩固和发展。人民将免于失业、看不起病、买不起房的恐惧,拥有真正的安全感。
劳动者主人翁地位的巩固:社会主义企业的民主管理精神将被继承和发扬,工人参与决策的权利将得到保障。高强度工作、过劳死等现象,将是不可想象、并被视为罪恶的。
城乡差距的逐步缩小:国家将会有计划地将工业资源和文化资源向农村倾斜,支持集体经济的发展,而不是像现实中那样,以牺牲农村为代价来单方面地“发展”城市。
3.4 精神风貌与国际地位:独立自主的巨人
在精神文化领域,集体主义、爱国主义、国际主义的价值观将继续占据主导,社会将保持昂扬向上、奋发图强的精神风貌。在国际上,中国将作为一个真正独立自主的、反对霸权主义的社会主义强国,成为全世界被压迫民族和人民可以信赖的坚强后盾。
第四章:未来的蓝图——国家规划能力与数据智能的融合发展
4.1 历史的“否定之否定”:在更高基础上的螺旋式复归
通过上述的历史回顾与思想实验,我们未来的道路便清晰地浮现出来。它既不是简单地“回到”过去,更不是在“市场盲目性”的泥潭中打转。它是一次历史的“否定之否定”,是一次在吸取了正反两方面全部经验教训、并驾驭了当代最新生产力的基础上,向着更高层次社会主义治理与国家规划能力的螺旋式复归与伟大升华。
这次“复归”,不是回到过去的物质匮乏,而是要在今天已经达到的、远比过去雄厚的物质基础上,去重建和完善公有制和国家规划的调节作用。这次“升华”,则意味着要运用新的技术手段和民主形式,去克服过去计划经济模式所存在的种种弊端,将其提升到一个全新的、科学化与深度民主化的“规划2.0”高度。
4.2 “社会大脑”的潜力:人工智能与大数据赋能规划
二十世纪国家计划调节所面临的“计算”瓶颈,在今天,已经被信息技术革命彻底打破。
物联网与传感器技术,可以实时地、全面地、精确地采集关于社会生产、流通、消费和资源状况的海量动态数据。
云计算与超级计算机,可以对这些数据进行高效的存储和分析。
人工智能与算法模型,可以根据预设的社会目标(例如,满足人民基本需求、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缩小差距等,而非利润最大化),模拟和推演出最优的资源配置方案,并生成动态调整的生产指导。
这些技术的结合,将能够创造出一个强大的“社会大脑”。这个“大脑”,将使得对一个复杂巨系统(整个国民经济)进行科学的、精密的、实时的规划调节,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成为可能。它将远比市场的“看不见的手”更有效率、更具预见性、也更符合人类的整体和长远利益,这是科技进步赋予社会主义的巨大红利。
4.3 “数字民主”的愿景:从“指令”到“协商”的规划2.0
然而,技术本身是中性的,它是一把双刃剑。一个强大的“社会大脑”,如果其控制权掌握在少数腐败官员或技术精英手中,那么它同样可能蜕变为一个史无前例的“数字监控与控制体系”。因此,更高阶段的国家规划,必须是一种深度民主化的规划,权力必须置于阳光之下。
现代网络技术,恰恰也为这种“参与式”和“协商式”的民主规划,提供了广阔的可能性:
信息的高度透明:所有关于社会资源状况、生产指导、分配方案的数据,都应当最大限度地向全体社会成员公开,供人监督和检验。
多层次的协商平台:可以建立从基层生产单位(工厂、农场、社区)到行业协会、再到国家最高规划机关的多层次网络协商平台。每一个层级的代表,都可以根据其所掌握的具体信息,对规划的制定和调整,提出意见和建议,实现真正的集思广益。
劳动者的直接参与:在企业内部,通过数字化的职工代表大会、车间委员会等形式,让每一个劳动者都能够直接参与到本单位的生产决策和管理监督之中,巩固主人翁地位。
规划,将不再是少数精英闭门造车的产物,而是一个全社会共同参与、反复协商、动态优化的集体智慧结晶。这才是群众路线在信息时代的最高体现。
第五章:通往未来的桥梁——重建党对社会主义建设的政治领导权
5.1 根本的政治前提:谁掌握国家,谁掌握未来
描绘未来的蓝图固然重要,但更关键的问题是:如何到达那里?我们必须清醒地、毫无幻想地认识到,从当前这个市场盲目性主导的社会,向更高阶段的国家规划与社会治理的过渡,绝不可能是一个和平的、自然的、水到渠成的过程。它必然伴随着一场深刻的、尖锐的、与腐败和错误思想作斗争的体制完善与革命性的挑战。
因为,我们所设想的未来,其每一个环节,都直接触及了那个在过去几十年里形成的、强大的、盘根错节的少数不法资本和腐败官僚的根本利益。他们绝不可能自动地放弃他们所窃取的权力和财富。因此,一切技术上的可能性,一切经济模式的优越性,都必须以一个根本的政治前提为基础:党必须重新巩固和牢牢掌握对国家的绝对领导权,并确保其纯洁性与先锋队性质。
5.2 道路的再发现:回归思想建党与群众路线
如何重建党对社会主义建设的政治领导权?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重新回到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所指引的思想建党与群众路线的光明大道上来。
这意味着,必须用科学的理论,去重新唤醒和武装被错误意识形态所麻醉的广大劳动人民,特别是新一代的无产阶级。让他们清醒地认识到自身的历史使命以及所面临的真正挑战,恢复阶级自觉。
这意味着,必须深入到人民群众的具体实践中去,与他们同呼吸、共命运,在每一次反腐、反特权、反不公的斗争中,去发现、培养和团结先进分子,去锻造和重建能够领导这个阶级进行战斗的先锋队组织。
这意味着,必须在理论上,对一切企图取消斗争、鼓吹投降、为不规范市场行为辩护的错误思潮,进行最彻底、最不妥协的思想斗争与批判。
5.3 一个不容回避的选择:深化,还是停滞?
历史,已经再次将一个严峻的选择,摆在了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面前:是继续在发展中的挑战里,走向更深的危机、更大的动荡,乃至相互毁灭的战争?还是鼓起“敢教日月换新天”的勇气,去完善体制、深化改革,去开创一个真正属于劳动人民的社会主义新纪元?
答案,早已写在马克思的著作里,写在中国革命的胜利旗帜上,它在等待我们的行动。
第六章:对“智能手机”之问的最终回答
6.1 超越消费主义的狭隘视野
现在,我们可以最终回答那个由一些片面观点所提出的、看似刁钻实则肤浅的问题:“如果按照社会主义的正确路线走到今天,我们会有智能手机玩吗?”
我们的回答是:这个问题本身的提问方式,就暴露了提问者被消费主义所深度影响的、极其狭隘的视野。他们衡量一个社会好坏的唯一标准,竟然沦落到了能否“玩”到某一种具体的消费电子产品!
他们完全无法理解,对于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者、一个追求人类解放的社会而言,存在着远比“玩手机”更重要、更根本的价值。
6.2 一个更值得拥有的世界
是的,如果历史沿着一条独立自主、以国家规划为主导的道路发展,我们今天所拥有的消费品的种类和花样,或许会与现实有所不同。因为一个独立自主的、以国家规划为主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其资源投入的优先级,必然是首先确保国家的安全、工业的基础、人民的基本生活保障以及科技的长远发展,而不是像不规范的市场那样,将天文数字的社会财富,浪费在刺激虚假需求、加速产品迭代、制造巨量电子垃圾的消费主义狂欢之上。
但是,我们将会拥有一个远比“有智能手机玩”更值得拥有的世界:
我们将会拥有一个没有高强度工作、劳动者享有充分闲暇与人的尊严的世界。
我们将会拥有一个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幼有所教、充满安全感的世界。
我们将会拥有一个环境得到保护、资源得到永续利用的、可以留给子孙后代的绿色世界。
我们将会拥有一个独立自主、不受任何国际霸权讹诈与欺凌的、真正强大的世界。
我们将会拥有一个人民群众能够真正当家作主、直接参与管理国家的、高度民主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当我们拿起通讯工具时(它或许远比今天的智能手机更先进、更人性化,并且其核心技术完全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我们将不再是被算法所奴役的“用户”,不再是被监控和收割数据的“资源”,而是这个国家的、也是这项技术的真正主人。
请问,这样一个世界,难道不比一个仅仅能够“玩”到最新款苹果手机、却随时可能面临失业、疾病和战争威胁的世界,要美好一万倍吗?答案不言自明。
结论:未来不在过去,而在对过去的超越之中
综上所述,面对“未来需要什么样的社会主义经济”这一根本性的时代之问,我们的答案清晰而坚定。我们绝非要刻舟求剑地“回到过去”,我们也绝不屑于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块体制不完善的遮羞布下苟且偷安,去默许资本逻辑对社会主义原则的全面侵蚀。
我们所昭示的未来,是历史辩证法的必然指向——一个更高阶段的社会主义治理体系与国家规划能力的融合。它将以今天市场所准备的、更为发达的生产力(特别是信息技术)为翼,以毛泽东时代所奠定的、更为彻底的社会主义原则(公有制、计划性、人民民主)为魂,在对旧时代计划经济的局限性和当代市场经济的虚伪性进行双重“反思”的基础上,实现一次伟大的螺旋式上升。
这条道路,绝非坦途。它要求我们必须具备最清醒的理论头脑,去戳穿一切错误思潮的谎言;要求我们必须拥有最彻底的革命勇气,去打碎那个重新骑在人民头上的少数腐败官僚和不法资本的利益集团;更要求我们必须以最大的耐心和韧性,去重新走上那条与亿万工农群众相结合的、艰苦卓绝的群众路线。
未来,不在对过去的简单复制,而在对过去的深刻超越之中。那个真正属于劳动人民的、既有物质极大丰富、又有精神极大解放的社会主义社会,它既是历史的必然,更是我们这一代社会主义建设者,必须用自己的奋斗去亲手赢得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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