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志们好,我是子珩墨。
近一段时间以来,我收到了一些同志和朋友的转发。在一些评论区,在一些群聊里,总有一些声音在反复低语,甚至高喊:
“那个子珩墨,是境外势力。”
“他是来中国搞颜色革命的。”
“他是在境外吃狗粮的。”
起初,我只当是敌人的无能狂怒,一笑置之。但渐渐地,这种声音越来越多,甚至一些自称“同志”的人,也开始在背后散布这种言论。
今天,我不得不专门写一篇文章,来集中回应这个指控。
我在这边想澄清一下哈:我,子珩墨,不是境外势力。我也不是在中国搞颜色革命的。
我知道,这种“自证清白”是无力的。
就像他们让你证明“你为什么不是疯子”一样,你怎么证明?你越是条理清晰地辩解,他们越说:“你看,他急了,他装得真像。”
我没法自证。我不在境外,我无法拍一张照片来证明我“没有在境外”。我无法剖开我的肚子,让你们看看里面只有“一碗粉”,没有“境外势力的钱”。
所以,关于我“是”还是“不是”这个事实本身,我只能说: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但是我今天想讨论的,是一个比我个人清白更重要、也更荒谬的问题。那就是——
为什么在今天,一个坚持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人,会被打成“境外势力”?
我纳闷。我真的非常纳闷。
我自认为,我所宣传的,是这个共和国最鲜红的底色。我所捍卫的,是这个国家国旗和宪法上写明的指导思想。我所反驳的,是那些抹黑我们开国领袖、否定我们社会主义历史的“历史虚无主义”。
我以为,我的“敌人”,应该是那些鼓吹私有化、崇拜西方、美化资本家的“公知”和“自由派”。
可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现实是,我每天在做的,是反驳那些攻击毛泽东时代的谣言;而那些攻击我的人,却说我是“境外势力”。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宣传马列毛,现在怎么就宣传成“境外势力”了?
这究竟是我的错觉,还是这个世界的逻辑,已经彻底颠倒了?
一、“颜色革命”的帽子,扣反了
我们先来搞清楚一个基本概念:什么是“颜色革命”?
“颜色革命”,是指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帝国主义势力,通过资金支持、舆论渗透、培植代理人等方式,在目标国家(通常是反美或社会主义倾向的国家)煽动社会动荡,以“民主”、“自由”为口号,最终实现推翻现政权、扶植一个亲美、亲资本的傀儡政府的政治图谋。
它的典型特征是什么?
意识形态上:鼓吹西方的“普世价值”,即资产阶级的自由民主、多党制、市场原教旨主义。
经济基础上:要求“私有化”,瓦解国有经济,全面开放市场,让西方资本长驱直入。
组织形式上:依赖“非政府组织”(NGO)、“人权基金会”(如臭名昭著的NED)提供资金和培训。
最终目的上:让一个国家从“独立自主”或“社会主义”阵营,彻底倒向“西方资本主义”阵营。
好了,搞清楚了这个定义,我们再来看看我,子珩墨,每天在宣传什么。

我宣传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
这个思想的核心是什么?
是“阶级斗争”,是“无产阶级专政”,是“公有制”,是“反帝反霸”,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
请问,我宣传的哪一条,符合“颜色革命”的定义?
我是在鼓吹“私有化”吗?不,我恰恰是在批判资本的逻辑,是在捍卫公有制的历史合理性。
我是在鼓吹“西方民主”吗?不,我恰恰是在揭露资产阶级民主的虚伪性,是在坚持“人民民主专政”。
我是在鼓吹“投降帝国主义”吗?不,我恰恰是在宣传毛泽东思想中最彻底的“反帝”精神!
我所做的一切,如果从意识形态上归类,恰恰是“颜色革命”的死敌和对立面!
我是在用毛泽东思想,去对抗和戳破那些“颜色革命”赖以生存的“普世价值”谎言。
现在,那些扣帽子的人告诉我,我这个“反颜色革命”的人,是在“搞颜色革命”。
这是怎样一种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荒唐逻辑?
如果说,我宣传毛泽东思想是“境外势力”的阴谋,那么请问:
是哪一家“境外势力”?是美国的中情局(CIA)?还是国家民主基金会(NED)?
他们疯了吗?
他们花钱,是让你去读《资本论》和《毛选》的吗?
他们花钱,是让你去宣传“造反有理”、“人民万岁”的吗?
他们花钱,是让你去揭露他们自己(帝国主义)的侵略本质的吗?
这不等于,中情局花钱,雇人来宣传“打倒美帝国主义”吗?
我从来也没收到过境外1分钱。我倒是很想问问那些指控我的人:你们倒是给我指条路,哪家“境外势力”会给“宣传毛泽东思想”这么“高风险、低回报”的项目拨款?
我如果真是“吃狗粮”的,我为什么不去做那些最安全、最赚钱的“业务”?
我去鼓吹“中产阶级生活方式”,我去宣传“消费主义”,我去当一个岁月静好的“自由派”,哪一个不比我现在做的事情,在“境外势力”那里的“KPI”更高?
我偏偏选了最硬的骨头,选了“毛泽东思想”,结果被扣上了“境外势力”的帽子。
这已经不是“讽刺”了,这简直是“魔幻”。
二、“我没法自证”的困境,与“国安”的逻辑
我前面说了,我没法自证。
这个话题,是典型的“有罪推定”。
他们说:“子珩墨是境外势力。”
我反问:“证据呢?”
他们说:“你怎么证明你不是?”
这个逻辑的无赖之处就在于,它把“证伪”的责任,丢给了被指控者。而“证明一个否定命题”,在逻辑上是近乎不可能的。
我怎么证明我“没收过钱”?
我怎么证明我“没见过特工”?
我怎么证明我“脑子里没有阴谋”?
我做不到。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的所有文章、所有视频都摆在台面上,让同志们自己去看,去辨别。
我写的每一个字,是导向“社会主义”,还是导向“资本主义”?
我引用的每一句经典,是服务于“无产阶级”,还是服务于“资产阶级”?
我所抨击的每一个现象,是站在“人民”的立场,还是站在“敌人”的立场?
我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但对于那些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给我扣帽子的人,我还有一个最简单、最常识的逻辑,想请教你们:
如果我真是境外势力,如果我真是在中国搞颜色革命,我估计我现在早就被国安逮去了。
同志们,我们生活在一个怎样的国家?我们生活在一个拥有强大“无产阶级专政”铁拳的社会主义国家。
我们的国家安全机关(国安),是吃素的吗?
我们的网络安全监管,是摆设吗?
如果我,子珩墨,作为一个在互联网上有一定公开度的博主,真的是“境外势力”的代理人,每天拿着“狗粮”从事“颠覆活动”……
你们是觉得,我隐藏得比所有间谍都深?
还是觉得,我们的国安同志,都“瞎了眼”?
那些在网络上“言之凿凿”指控我是“境外势力”的人,你们的“证据”,难道比国家安全机关掌握的还多吗?
如果你们真的掌握了“我收钱”的“铁证”,我恳请你们,不要在网上“批判”我了。那太便宜我了。
请你们立刻、马上,拨打“12339”(国家安全机关举报电话),把我这个“行走的50万”给举报了。
你们既为国家“除害”,又能拿到奖金,何乐而不为?
可你们为什么不做呢?
你们不敢。因为你们手里,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你们所做的,不过是“造谣”和“污蔑”。
你们的指控,不仅是对我个人的诽谤,更是对我们国家专政机关能力的一种“藐视”。你们仿佛在说:“国安都是傻子,发现不了他,只有我这个‘网络侦探’看穿了一切。”
这不可笑吗?
所以,我把话撂在这里:我,子珩墨,就在这里写作、发言。我欢迎国家安全机关对我进行最严格的审查。
但我看不起那些,只敢躲在键盘后面,用“境外势力”这种毒汁,向自己“同志”身上泼的人。
三、究竟是谁,在把“毛泽东思想”推向“境外”?
这场闹剧,最让我感到纳闷和寒心的,还不是指控本身,而是它所揭示的一个可怕现象:
在某些人的语境里,“马列毛”已经被悄悄地等同于“危险”、“颠覆”,乃至“境外”。
这才是问题的核心。
为什么我宣传毛泽东思想,他们会感到“害怕”?
为什么我一用“阶级斗争”的观点分析问题,他们就给我扣上“颜色革命”的帽子?
我们必须反问:到底是谁,在害怕“毛泽东思想”?
第一,是真正的“境内敌人”——资产阶级的喉舌和精神资本家。
他们最怕的,就是毛泽东思想。因为毛泽东思想,是刺向他们“剥削有理”、“资本万能”论调的最锋利的匕首。
他们无法在理论上驳倒“剩余价值”,他们无法在道义上否定“人民万岁”。
他们怎么办?
他们只能“釜底抽薪”,把“毛泽东思想”这个“神主牌”本身给“污名化”。
他们不敢公开说“毛泽东思想是错的”,因为那无异于政治自杀。
于是,他们发明了一种毒辣的战术:把宣传“毛泽东思想”的人,打成“境外势力”。
他们用“爱国”的皮,包藏“反共”的核。他们把“国家”和“资本”捆绑,把“人民”和“领袖”切割。
他们制造出一种““宣传毛泽东思想”=“破坏稳定”=“正中境外势力下怀””的诡异逻辑。
通过这种方式,他们成功地利用“国家安全”这把大刀,来“借刀杀人”,砍向了他们真正的敌人——马列毛主义者。
这,才是这场污蔑运动的真正幕后黑手。
第二,是部分“思想僵化、认知混乱”的“朋友”。
还有一部分人,他们可能不是敌人,但他们是“糊涂蛋”。
他们的脑子里,“稳定”压倒一切。他们把“稳定”理解为“一潭死水”,不能有任何不同的声音,尤其不能有“批评”的声音。
当你用阶级观点,去分析社会上的一些不公现象时;
当你用毛泽东思想,去批评那些背离了社会主义原则的“新生事物”时;
他们就紧张了。
他们不会去思考你说的“对不对”,他们第一反应是“你这是在破坏安定团结”。
他们认知里的“爱国”,就是“无条件地赞美一切”。
而“颜色革命”是怎么开始的?也是从“批评”开始的。
于是,在他们那条简单的逻辑链里,“左翼的批评”=“右翼的批评”=“一切批评”=“颜色革命”。
他们分不清“为了治病救人”的批评,和“为了推翻肢解”的批评。
他们把“毛泽东思想”这个最根本的“手术刀”,当成了“境外势力”的“炸弹”。
他们是可悲的,也是可怜的。他们以为自己在“爱国”,实际上,他们是在帮助真正的敌人,扼杀“爱国”的灵魂。
尾声:我的澄清,也是我的宣言
写到这里,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我,子珩墨,不是境外势力。
我只是一个在这个时代,重新捡起了《毛选》和《资本论》,并试图用它们来理解这个世界的、再普通不过的中国青年。
我所做的一切,不为“狗粮”,不为“名利”,只为我心中的“信仰”——那份对无产阶级解放事业的信仰,那份对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开创的红色事业的信仰。
如果说,这种信仰,在今天被视为“异类”;
如果说,坚持“阶级斗争”,被视为“颠覆”;
如果说,捍卫“毛泽东思想”,被视为“境外势力”;
那么,我只能说:这个世界,病得不轻。
但,我不会因为这种污蔑而停止。
我没有收到过境外1分钱。相反,我为了宣传这些思想,倒贴了无数的时间、精力,也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但我不后悔。
我再次重申:我欢迎任何基于事实和理论的“批判”。你可以说我“教条主义”,可以说我“理论脱离实际”,我都会认真反思。
但,我绝不接受“境外势力”这种毫无根据的、旨在进行政治陷害的“污蔑”。
我也想对那些还在用这顶帽子攻击同志的人说:
收起你们那套把戏吧。
你们真正害怕的,不是我“子珩墨”这个人,而是我背后所代表的那个“幽灵”——那个“毛泽东思想”的幽灵。
你们越是疯狂地给我们扣帽子,越是证明了我们的武器,打中了你们的要害。
我们所做的事业,是这个国家最光荣、最正确的事业。真正的“境外势力”,是那些企图用资本逻辑腐蚀我们、用“普世价值”麻醉我们的人。
而我们,恰恰是他们最坚决的敌人。
同志们,擦亮眼睛,分清敌我。不要让敌人的“离间计”得逞,不要用“抓间谍”的方式,来对待你们的“阶级兄弟”。
好了,同志们再见。
子珩墨。
2025.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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