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村,在当地政府部门监管放松的同时,地下教会在村庄中获得普遍的宽容,甚至是好感,甚至占领道德的制高点。人们对基督教的存在表示宽容,因为他们认定了国家的大话语:宗教信仰自由。必须反问的是,这个容易被外界引导的村庄一旦再次直面外来的任何让基督教更具合法性的话语,或者就是重来一次普遍的经济压力,还会只是老弱病残才加入吗?基督教曾经的高峰发展是一个重要的警示。这个看似没有信仰的村庄,已经通过代际传播,通过培养精英式的第二代基督徒,产生了具有真正信仰的宗教信仰者。国家免费却不太关乎人心的教育,怎样去争夺这些祖国的花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