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教育人民,不是为了个人,而是为了集体,为了后代,为了社会前途而努力奋斗。要使人民有这样的觉悟。教科书对于为前途、为后代总不强调,只强调个人物质利益。常常把物质利益的原则,一下子变成个人物质利益的原则,有一点偷天换日的味道。他们不讲全体人民的利益解决了,个人的利益也就解决了;他们所强调的个人物质利益,实际上是最近视的个人主义。
毛泽东(1893年12月26日-1976年09月09日) 保马编者按 明天(2015年12月26日)是毛泽东同志诞辰122周年的纪念日,保马将连续三天推出相关文章以为缅怀。今天推出的是齐泽克为毛泽东的《实践论与矛盾论》新版英译本(2007,VERSO)写的导言。对于齐泽克来说,毛泽东思想不仅是左翼在反抗资本主义运动中理论资源的“重新发现”,同时,在毛泽东的矛盾论那里,齐泽克找到了自己&ld
“多元文化”本需尊重,客观中立也是历史研究中需要强调的原则。但是,如果只是假借“多元”之名,大肆宣扬历史虚无主义、破坏国家与民族认同,那么这种“多元”便只是假相,内心深处的“台独”色彩才是本质。
每当面临新的历史性难题,当代大多数中国人都会想到毛泽东并从毛泽东思想中汲取精神力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事实上,即使在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学习毛泽东,重温和掌握毛泽东的战略思想,提高国家战略能力以应对新世纪的挑战,仍是摆在21世纪中国共产党人和全体中国人民面前的重要任务。
日前,汪晖教授在接受香港岭南大学文化研究系刘健芝教授的访谈时,谈到了他对生态问题的关注。以下为访谈实录。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 刘:汪晖,我还想问一下关于生态的问题,为什么你会那么关注水坝的问题。 汪:这实际上有一个从书本到实践的过程,有一定的偶然性,也有一定的必然性。我自己做这个思想史研究的时候,其中一个课题是对科学主义的讨论,近代科学和科学主义的讨论。我在《现
【破土编者按】近来,文革成为知识界的热点。首尔市立大学成谨济(Seong Geunje)教授认为以谢淑丽的研究为代表的主流研究模型忽视了文革的复杂性,将文革简化为“善与恶”、“加害与受害”的二元对立结构,并使得真实的文革与大众的认识之间产生巨大的断裂。而著名作家曹征路教授更是进一步指出,对文革的认识不能脱离历史的大逻辑,文革的核心矛盾是社会主义与资本
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只有在它变成纯粹的新闻报道的时候,才获得自己的适当的表现。刑事拘留!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未审先判!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消灭“非法”维权!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道德绑架!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这才是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唯一认真说出的最后的话。
在纪念毛主席诞辰122年的日子里,不得不想起毛主席领导全国人民,进行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波澜壮阔的日日夜夜。毛主席正是在这样的斗争中研究马克思主义指导实践,在实践斗争中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的。
美国人意识形态的演变一刻也没有停止,我们不该被花言巧语所蒙蔽。虽然,今天互联网时代的发展,给舆论导向有了更多的纠偏的途径,但也不能不防西方所谓民主的谣言蛊惑我们的信仰,更要时刻谨防它们和它们的带路党。
【摘要】市场为本的慈善通过消费慈善和名人慈善等形式产生了去政治化(depoliticize)的效果,它使得人们不再关注市场对人类福祉造成的负面后果,从而削弱慈善推动社会变迁,提出另类实践的动力。作者主张,资本主义慈善需要从市场中区分出来,从而真正地解决穷人和被排斥人群的问题。否则,慈善的作用就不是改变社会,而是维持贫困、疾病和环境恶化的现状。 导论 当前有关福利的主流
不管是工人之间的斗争,还是老板之间的斗争,都不是阶级斗争,只是内部竞争而已。只有发生在利益对立的老板与工人之间的斗争才是阶级斗争。老板掌握机器、厂方和原料,也就是生产资料,工人只能被其雇佣参加劳动,不能掌握生产资料,前者是吸血鬼,后者只能干苦力。
革命导师为什么总会在他们著作的第一页,鲜明的标示“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这十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无产者联合起来不过是向资产者学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也许就包含了马克思主义所说的无产阶级是资产阶级掘墓人的意义。
这篇《人生沉思录》,从1996年开始写,已有一千多条,都是些思想火花:包括人生感悟、读书体会,好句摘抄等方面的内容;既可作思想记录,又可作今后写作的素材。点点滴滴,受到学友的喜爱。下为最新修订稿,以25为节,与朋友分享。
为了建设社会主义,用无产阶级的思想文化,去改造一切剝削阶级的腐朽文化,进行“精神财富”的“转基因”,去掉“私有”的“基因”,是非常有必要的,也是非进行不可的。
涂自强的人生悲剧,揭示的正是个人奋斗的幻灭,但他至死都没有明白,他的奋斗之所以失败,以悲剧收场,正是因为没有足够的集体力量的支撑,而要获得这种集体的力量,就必然要求自身处于相对有利的社会关系中,获得足够的社会资源。
《潜伏》中的“信仰”正像余则成的间谍身份一样多变莫测,而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表述与“去政治”式的历史表述的失效,似乎暗示着一种新的身份认同正在浮出水面。
当无产阶级夺取了政权以后,剥削阶级作为一个阶级被消灭了,但由于私有观念还在人们中普遍存在,无产阶级的政权都有得而复失的危险,而今资产阶级已经发展到足以左右政局的力量,夺取国家权力尤如囊中取物,更是非常容易的事。何况共产党也是由社会的人组成的,共产党自身发生某种质变也是十分可能的。
一位老同志提出,私营经济发展、壮大到现在这种程度,令人担忧,社会、经济、思想各个领域出现的问题往往都与私营经济有关,很难解决。但我国经济的发展又离不开私营经济,真是处于两难的地步。我颇有同感。
作者: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 程恩富 专家名片:程恩富,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学部主席团成员兼马克思主义研究学部主任,工程《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说史》教材编写组首席专家、《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概论》教材编写组主要成员。全球学术团体“世界政治经济学学会”会长,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会长。主要从事中外马克思主义理论和经济
在“网”“心”交织的变形空间中,大国战略博弈的主要样式已转向第七代战争——“信息思想战”。得人心者得天下,“网心战”因此正在成为大国博弈的主战样式。
西方人抽掉了法律的阶级属性、种族属性、圈子属性、政治属性,强调法律公平地维护社会所有人的权利,这种谎言只是用来忽悠被统治者的。马克思率先揭穿了这个谎言,所以遭到西方所有国家的嫉恨。我们不难理解,文化人只有通过为统治阶级服务,才能得到地位和俸禄,可是马克思偏偏给统治阶级捣乱,一心要为被统治阶级服务,于是他一辈子颠沛流离。
李北方按:《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人道主义》一文是我为最新出版的《南风窗》(2015年第25期)写的“窗下人语”,《南风窗》官方微博已经发布杂志刊登的版本。这个题目原本我是打算写一篇四五千字的文章来谈的,而”窗下人语“是一页,有严格的字数限制,只能容纳1800字,所以有些话没说充分,略去一点本不该略去的,细读的话,会发现逻辑显得不够完整。我又补充了1000多字,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