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王凤仪是一个不世出的道德高人,他的犀利悟性、勇猛实践,可能会使古今中外绝大多数的道德大家,瞠目其后,相形见绌。但是,一个“可敬的道德佛”,为什么终究会宣传“可悲的奴才道”呢?
许多人反感马克思主义,抹黑革命历史,大骂共产党,妖魔化共产主义运动,其实和魏晋时期的阮、嵇等人反对礼教的心理是一样的。一面好的旗帜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正直的人只好与之保持距离,洁身自好了。
按:本文发表的时候有些删节,这里是全文。当然,篇幅和能力所限,全文也是个未完成稿,有些问题没论述清楚,内在的逻辑也仍有存在问题之处。不过,这个讨论还是有意义的吧,说来说去,还是在跟党讲,好好干,别作死。我对此的思考受了项飚《普通人的国家理论》一文的启发,点击文末看这篇。 今年下半年,我的个人文集《北大南门朝西开》出版了。书出来之后,我收到的最有意思的读者反馈来自我父亲,他
【破土编者按】大卫·哈维是当代马克思主义地理学的明星学者。本文是他与一个由法兰克福和不莱梅活动家所组成的团体AK Malabocas的对谈。哈维在这篇谈话中指出,当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转变(即从福特制转向后福特制和新福特制),也让无产阶级的反抗方式发生着变化,一种网络化和去中心化的反抗结构开始生成,反抗的中心场所也逐渐从工厂转向生活空间。因此,哈维倡议要建立类似于
文化大革命将近五十年之后,人类与整个世界却惊异地发现,正像当年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开门见山地描述得那样,“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上空徘徊”,文化大革命的幽灵在神州大地,在世界上空同样在徘徊、游荡。
改革开放已经快四十年了,和革命一代的“父亲”地位不同,《老炮儿》反映了今天不得不“认贼作父”的尴尬现实,表明在改革开放后获得了财富、权力、名声的那一代人,虽掌控了绝大多数社会资源,但他们的极端自私、功利、以及“不管白猫黑猫”的不择手段,使他们并不具备充当社会文化意义上的“父亲”的道德权威。
如果以为供给学派语境下的创新能够彻底解决供给过剩,并拯救资本主义于危机的泥潭之中,就未免太低估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了。且不说科技创新有其自身的内在规律,并非“心想事成”就可以达成的愿景,就说“供给过剩”背景下的科技创新吧:其实,只要能创造出令资本满意的“利润率”,即使创新驱动被异化为各种花样翻新的资源浪费,资本也会在所不惜,乐此不疲。
程文所说的依靠市场配置资源的所谓“市场经济”与“社会主义”的结合绝不是与“科学社会主义”的结合,而是与邓小平“社会主义”的结合。而邓小平离开公有制本质的“社会主义”是已经是变味的“社会主义”,实质是打着“社会主义旗号”的“资本主义”。
把法西斯主义在政治舞台上的复辟与当代资本主义的危机联系起来并非偶然。法西斯主义并非某种反对议会制选举民主之不确定性的专制警察政体的同义词,而是对资本主义社会在特定情况下面临挑战的一种特殊的政治回应。
当有人信誓旦旦的宣称“阶级已死”,阶级理论被弃如敝屣的时候,世界的东方却诞生了最庞大的新工人群体。但阶级话语的流逝给新工人阶级的形成带来了巨大的阻力,新工人的成长亟需“阶级分析”的回归;另一方面阶级分析只有扎根底层才能被再次激活,再次拥有用武之地。
改革开放三十年,主流舆论一直宣称毛时代的国企“大锅饭养懒汉”、工人“干多干少一个样”。中国的主流经济学家们则大力鼓吹产权明晰、监督机制和物质激励,认为毛时代的国企就是因为缺少这三者,所以工人会偷懒、企业效率会低下。那实际是否如此呢?本文是一个具体的个案,帮助人们理解工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想到要偷懒,以及偷懒的目的和实际需要又是怎样形成的。
论三部《共产党宣言》高举毛泽东思想继续革命理论伟大旗帜,奋勇前进 工农共产主义运动理论组 (二〇一五年十月) 近五百年来,世界发生了两个大革命:一个是举世皆知的哥白尼革命,另一个是举世皆知的马克思革命。根本没有什么“普世价值”,上次两个革命则是全世界妇孺皆知的普世常识。那些妄图阻止“地球仍然在转动”,阻止共产主义车轮前进的旧世界的反
批传公号元旦献词:如梦令 一元伊始的时候,似乎特适合聊聊“梦想”。 如果我们是《人民日报》,一定把这梦做得斩钉截铁(“让我们一起成就梦想”);如果我们是《南方周末》,一定把这梦做得深情款款(“愿新年的阳光照亮你的梦想”);如果我们是央视,一定要倾巢而出做丧心病狂的街访(“你的梦想是什么”),期待各色奇葩男女和熊孩子的神回
【保马编者按】 本文虽是此次保马纪念毛泽东诞辰系列文章的最后一篇,但毛泽东作为一个运动的“幽灵”并不会“结束”,透过阴影我们总会望见远方的星火。 作为符号的“毛泽东”早已成为意识形态密集交战的领域,无论是别有用心的历史虚无主义者,还是将其圈禁在各自学说框架内的“学问家”,都在各自的立场对他贴着标签。但也正是在此
对历史虚无主义必须强力反击。为什么呢?第一,亿万“社会公众的民族和历史情感”必须被尊重。近代以来,波澜壮阔的中国民族、民主革命和无数革命先烈的牺牲,才使得中国跳出近代陷阱——“革命和先烈”是今天中华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的重要来源,绝不容许任何人肆意玷污,不能允许炎黄春秋们拿我们心爱的红旗擦他们肮脏的皮鞋!
按:写的如何放在一边,能把这样的话题拿出来大大方方地讨论,我的贡献就算大大的了吧? 在伦敦读书那一年,我跟一个叫哈希特的印度小伙子做了一个学期的室友。我比较好奇普通印度人对英国的看法,问他,英国对印度殖民了那么久,还残酷镇压过印度人民的反抗,印度人对英国就没有一点怨恨情绪吗?他说不会,理由是:英国虽然殖民了我们,但也统一了我们,印度原本连共通的语言都没有,是英国人的征服
图为毛泽东访问农村 毛泽东研究:史料与框架——暨2015年新春展望座谈会 2014年11月29日 批判传播学编者按: 2014年岁末,通过复旦大学“思想史研究中心”微信群的集体商议,以沪京两地为主的中青年学者自愿参加的方式,我们在上海举办了一个毛泽东研究既新春展望学术座谈会,参加者还包括在企业和工厂一线的朋友。这基本上是一个泛左翼之间的对话、讨
全面从严治党是“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始终坚持从严治党也是我们党的治党原则和光荣传统。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党中央领导集体在革命和建设实践中对党的建设工作进行了积极的探索,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当前,系统学习和研究毛泽东从严治党思想并加以发扬,对我们党在新的历史时期加强自身建设具有重大意义。 一、毛泽东从严治党思想的主要内容 毛泽
假如中央当时就统计了有几千万人饿死,而且有人知道还在4000人会上说了,那么现在他一定会出来证实有这样的调查和数字。就这些与毛泽东有刻骨仇恨的“老干部”们知道有置毛泽东死地的“秘密”还会憋到今天还不说?看看炎黄春秋背后那些与共产党毛泽东有刻骨仇恨的“老干部”们哪个有这样的耐性!
图为毛泽东《农村调查》 毛泽东研究:史料与框架——暨2015年新春展望座谈会 2014年11月29日 编者按: 2014年岁末,通过复旦大学“思想史研究中心”微信群的集体商议,以沪京两地为主的中青年学者自愿参加的方式,我们在上海举办了一个毛泽东研究既新春展望学术座谈会,参加者还包括在企业和工厂一线的朋友。这基本上是一个泛左翼之间的对话、讨论和碰
我国城乡差距的扩大不是在计划经济时期,而恰恰是在国有和集体企业大面积私有化的90年代以后开始的。背离了毛泽东的正确路线,也就背离了城乡一体化的正确方向。
图为毛泽东与梁漱溟 毛泽东研究:史料与框架——暨2015年新春展望座谈会 (2014年11月29日) 批判传播学编者按: 2014年岁末,通过复旦大学“思想史研究中心”微信群的集体商议,以沪京两地为主的中青年学者自愿参加的方式,我们在上海举办了一个毛泽东研究既新春展望学术座谈会,参加者还包括在企业和工厂一线的朋友。这基本上是一个泛左翼之间的对话、讨
实事求是——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精髓和灵魂,也是毛泽东同志在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始终坚持的认识论和方法论,更是摆脱“左”和右错误思想行为的锐利思想武器。 大国崛起,当先反“普世”教条。今人所谓“普世价值”,其本质就是教条主义。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有“左”的教条主义,如王明及文
我国在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依靠党的领导和全国各族人民的努力,尽管有曲折,但成就却依然极其可观,因而也为新的历史时期的改革开放事业奠定了重要的物质基础、理论基础、制度基础和提供了宝贵经验。这些都是我们不容忽视和感到欣慰的。
当今世界,苏东剧变改旗易帜;中国渐变已经到了质变的关节点;资本主义制度危机,世界正处在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历史过程当中。仍然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继续革命的时代。之所以在列宁论断中加上“继续”二字,就是要继承毛主席继续革命的理论。
*原文载《区域:亚洲研究论丛》第二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年 *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 儒法斗争与二十世纪的左翼政治 齐泽克:我在《新左翼评论》上读到有关你的《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的评论,对你的研究非常感兴趣。这篇评论对你的工作了做了肯定性的评价,但在末尾提了一个批评性的问题,就是你将研究的重心放在儒家而不是法家。你如何回应这个关于法家的评
毛泽东一生都在不断地感谢日本帝国主义、美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感谢他的“同志”杜靳斯和他的“老朋友”蒋介石,是他们教育了中国人民,使中国人民不断觉醒,最后取得了中国革命的胜利。同时也要感谢张振鹍、洪振快们,让我们看清楚了他们那种令人“大开眼界”的研究方法。
一部《白毛女》,将被剥削阶级与剥削阶级的冲突加以提炼、集中和凝缩,实际上是以具象的形式概括了阶级斗争的内在逻辑。可以肯定,在这个世界上,只要还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就必然会出现反映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的文艺。反对阶级压迫,将是一个长久的主题。
历史已经证明,今后将继续证明,伟大的毛泽东同志,是当代实践马克思主义的最高峰,是最勇敢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他自觉地狠抓上层建筑领域革命的理论,是插向一切反动腐朽意识形态的一把令敌胆寒的尖刀。